“全凭刘相安排。”
聂丁对于刘宣的计划,没有任何的意见。
刘宣目光一转,看向廉恒,吩咐道:“廉恒,你去外面随便找一个路人,让他去吕诃的府邸请人。记住了,别暴露你的身份。”
“且慢!”
这时候,聂丁看口阻拦。
他愿意听从刘宣的安排,但一听刘宣的安排,觉得有些不妥,连忙阻拦。
刘宣道:“什么事?”
聂丁解释道:“刘相不让在下亲自去请吕诃,是对在下的照拂。但如果让廉将军去外面找人,容易露出破绽。尤其是吕诃疑心很重,心思细腻,极为精明。稍不注意,就会露出破绽。一旦吕诃起了疑心,再想让他来,就难如登天。所以,让在下出门,请邻居相助更妥当。”
“也行!”
刘宣眼珠子一转,清楚最好的结果是聂丁自己找人。聂丁在廉恒的帮助下起身,穿上衣服,但脸色仍然很苍白,嘴唇也干裂了,精神状态非常的不好。
恰是如此,才突出他病情的严重。
聂丁一个人出了院子,请了隔壁的邻居去通知吕诃。
然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回到房间中,聂丁有些疲乏,一阵咳嗽。他一咳嗽,就牵动了左胸的伤口,疼得非常难受,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
好一会儿后,聂丁才平复下来。
聂丁又躺在床上,继续道:“刘相,如果时间快,最多半个时辰内,吕诃就会赶来。到时候,只能麻烦你们拿下吕诃了。”
刘宣颔首,道:“你放心,廉恒自会出手。”
……
另一边,聂丁的邻居鲁平,很快就到了吕诃的府外。
他找门房通报后,顺利的见到了吕诃。他恭敬的站在大厅中,道明了自己的身份,禀报道:“大人,聂丁拜托小人,请您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吕诃沉声道:“他怎么不自己来?”
鲁平一副担忧的神情,正色道:“您不知道啊,聂丁现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和我说几句话,就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好好的一个人,一下就没了精神。”
吕诃闻言,想到了聂丁胸口的伤。
聂丁的伤势,看样子恶化了。
吕诃知道聂丁的伤,如今听到鲁平的话,心中的疑虑尽去,吩咐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你回去吧。”
“是,小人告退!”
鲁平转身离开。
吕诃坐在大厅中,思索着聂丁的事情,他喃喃说道:“看样子,聂丁受伤颇重。他为了完成任务,遭到这么重的伤,是否给他一点补偿呢?可是大人没能杀死刘宣,心中正有气。估摸着,大人不会拿出钱财补偿聂丁。毕竟,每个月都有俸禄给聂丁。罢了,去看一看再说。”
他回到后院,换了一身衣服,就乘坐马车往聂丁的住宅行去。
马车停下,吕诃下了马车,直接就推开房门进入院子。吕诃没看到聂丁的妻子,背负着双手,大摇大摆的往刘宣的房间走去。
在吕诃往房间中走去时,房间中,刘宣和廉恒躲了起来。
“嘎吱!”
吕诃推门而入。
一推开门,刘宣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聂丁。
吕诃微笑道:“聂丁,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话刚一说出口,刹那间,廉恒一步踏出,剑锋搭在了吕诃的脖子上。
廉恒面色冰冷,冷冷说道:“不准动!”
“你是谁?”
吕诃震惊,可是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不让自己惊慌失措。
刘宣走了出来,关上门,看着吕诃,笑吟吟的说道:“吕诃,本相刘宣,是上官熙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刘宣。你落在本相的手中,做何感想?”
“你是刘宣!”
吕诃大惊,不可思议的说道:“聂丁身份隐藏的,你怎么找到了聂丁!”
忽然,吕诃自认为明白了。
聂丁叛变了。
吕诃往聂丁看去,冷冷道:“聂丁,你竟然敢背叛上官大人?”
聂丁道:“我从未效忠上官熙,何来背叛之说?”
吕诃闻言,一颗心沉了下去。他左右瞅了瞅,看到刘宣和廉恒都在,加之他被廉恒控制,已经不可能离开。到了这一步,他肯定逃不掉了。
吕诃心思转动,求饶道:“刘相,你大人大量,饶了小人吧。”
刘宣一听,暗骂吕诃软骨头。
他还没有动刑,吕诃直接求饶了,但恰是如此,刘宣的计划能顺利的实施。
刘宣问道:“本相问你,上官熙为什么要杀本相?”
吕诃不敢隐瞒,回答道:“上官大人之所以谋害刘相,是因为有人传了消息给上官大人,说刘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