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千不肯万步肯,还是被一辆时髦的玛莎拉蒂带走了,不,应该说是抓走了,这位白富美身手好的出奇,任凭白昊如何反抗,依旧摆脱不了被制服的命运。
一连好几周,白昊只能无奈的被带走。
给她养狗,给她养羊,给她种草,给她拔草,给她讲故事,给她扛东西,陪她逛街,陪她玩,陪她疯,陪她……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白昊的家教生涯就是在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中度过的。
记得有一次,这位白富美开着那辆玛莎拉蒂,载着白昊出了市里,一直往郊区开去,就在白昊疑惑不解的时候,她竟偷偷告诉白昊:他们今天来,是来偷桃子的。
自然,又是白昊去偷,而人家——把风。
结果就是桃子偷到一半,被种桃的农夫发现了,白昊被抓,而白富美,早就跑的没影了。
还有一次,那是冬天,她载着白昊去北海吹海风,两人下了车走在软绵绵的沙滩上,望着一尘不染的海滩与一望无际的海面,她突然想游泳了。
大冬天的,下海游泳?除非脑袋秀逗了。
这一次,白昊是宁死不从,可依然摆脱不了陪人家冬泳的下场。
结果很凄惨,也很丢人:人家一个身材柔弱的女孩子家好好地,没有丝毫冷意,而白昊自己却是被冻感冒了。
……
一年的时间,跟着这位白富美,吃了很多罪,当然也见识过很多以前从来没有机会接触的东西,把白昊从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学生转变成了一个社会青年。
心情,很复杂,愉快与痛苦并存吧。
“这么长时间没见,还真的有些想她了,上次离开燕京的时候,没有给她打招呼,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或许,我在她眼里,永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具罢了!”
望着窗外不断闪过的山峦,白昊自嘲一笑,两人的身份相差太悬殊了。
“到底是不是她?”
“希望……”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