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在那里。
我心里其实有些担心女人,她的生命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片空白,不知道她今后的生活,将何去何从。
回去的路上,牛学志很好奇地问道:“萧黎涛,你说师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有什么门路吗?”
牛学志的问题,让我也不禁进入了思考中。
我想了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不好。”
我拉着牛学志,飞快地朝着孙涛故居跑去。
牛学志不理解,“嘿,到底出了什么事?”
“别问了,见到了师父,你就会明白的。”
终于气喘吁吁地回到了目的地。师父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他栽倒在地上,身体虚弱地甚至呼吸都感觉困难。
“师父,师父。”我摇动着他的身体,呼唤着他。
师父微微地睁开眼睛,“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解决了。”我泪流满面。
“我还是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旁的牛学志问道。
我向师父的身边指了指,牛学志瞪大眼睛,他和我一样,也明白了师父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