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样,我还是颇不放心,之后,我和牛学志又大费周章地将草屋外围也设计一番。
陈是名指着青铜棺椁问:“这是什么?”
我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他听,之后,他提议道:“你可以先返回阴冥,上报信息。”
“阴冥,比想象要复杂得多,正常情况下,基本上看不到任何工作者。必须消耗一定的能量,穿过一面大镜子,才能找到他们。而上报信息,手续复杂,结果最少会让我等到明天天明。倘若我现在离开,午夜之时,你和我的师弟牛学志就存在危险,所以我暂时不能走。”
牛学志提议道:“师兄,为什么你不求助一些能力强大的同事帮忙?”
我摇了摇头,“阴冥内的人事系统和现实社会中没什么区别,我才干了五年,对于大多数的引渡者来讲,短暂得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脉。在这种形式不利的情况下,找不到其他引渡者来帮助我。”
牛学志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进退两难。”
“算是吧。”
牛学志的眼睛瞟了瞟陈是名,他低声说,“你还没有提及,他是怎么回事?”
“他可能比青铜棺椁都复杂。”我叹了口气。“关于他的信息,我基本上一无所知,不过我确定,他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帮我照看他。”
陈是名忽然插了一句,“其实我自己,也同样一无所知。”
“嗯。”牛学志微微颔首,“哦,对了。在我们的身边,一般都是很危险的,我送你一件宝贝,防身。”
牛学志从裤兜里面拿出了一把匕首,这匕首血红血红的,是师父用自己的血液炼制而成,一般的妖魔鬼怪,都能杀死。
如今的状况,我只能祈求,今夜女尸冲不破封印,然后我便可以安心离开。
我和师弟牛学志坐在炕上,而陈是名则躺在一边,他大概累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呼呼声。
“师兄。”牛学志忽然问道。
“嗯,怎么了?”
“你现在了解到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我有些无奈,师弟牛学志一直追问这个问题,他甚至比我都难以释怀。
真相,我没有告诉给牛学志,所以关于朱晨杀了我的事,他并不知晓。
因为我想放下,同样,也希望牛学志放下。
自我死后的五年里,我虽然偶尔联系过牛学志,但所过的时光,并不希望被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