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和灵狐躲在一块岩石后,侧头看去。
笛声依旧。
我不行了……哦……
快让笛子停下……快呀,啊……
只见山谷中间一共有七个人,吹笛子的那个人,三十岁左右年纪,眉目俊秀,正是尚夏逸绝!
妈的,是他……
文人逸绝……
妈的,哦呵……
哦哼……他妈的……
文人还真会找乐……哦……
哦……哦啊……啊!……
有三个人背靠背盘膝而坐,分别面向三个方向,其中一人虽然背对着成远南,但他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成诗他五哥。
成远南,快去……快抢笛子去……
快去呀!……哦哼,我热……
热死了……快去呀……
另外两人一老一少,老者六十岁年纪,少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成远南惊喜之后又生恐惧。
原来还有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形成包围之势,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令成远南恐惧的是这三张脸!
正对的那人脸色浓绿欲滴,侧对的两个人脸色湛蓝,就连手和胳膊都是湛蓝色。
哦哈……我快不行了……
热死了……
成远南心想“他们身上肯定也是这色,太吓人了,他们是人吗?!”
尚夏逸绝的脸色也在变,最后全变成了鲜红鲜红。
他的笛声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动听。
啊!……啊哈!……啊!……
妈的,快去呀!……
哦,不行,我要死了。
成远南心中无数遍地重复着《极乌功》中的文字,仍然时而出现幻觉……
时而浮现展花花羞红着脸在他面前脱衣服,尽情展现她的美……
时而又看见尤媚情向他一边抛媚眼,一边轻撩衣裙,露出丰满、洁白、肥美的臀部……
时而又见茹茹光着跑来,不停颤抖的白腿……
突听有人“哈哈哈哈哈!……”不住怪笑。
成远南定神一看,正是老者身边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已经开始失去常态,状若疯狂。
只见他忽地站起,不住狂笑,然后叫嚷“我妈妈好漂亮!我要和她结婚!哈哈哈哈哈……我妈妈皮肤白白的,发毛黑黑又亮亮!我好喜欢……”
那老者闻听怒吼“江儿!要把持住呀!”声音凄惨悲壮,带着哭腔,说完一口鲜血喷出去。
那年轻人怔了一下,显然被老者刚才的真气鼓动声波干扰,淹没了笛声。
年轻人突又“呜呜呜”哭个不停,跑到一棵古杏树下,用头拼命撞击树干,大叫道“我是畜生呀!我不是人!我不活了!我……”
哦哼……啊!……
臭不要脸的……哦!……
只听得“喀嚓嚓……”那棵古杏树竟然齐刷刷地折成两节,年轻人全脑门脸上全是血流,和古树一起倒下。
突又听得“喀!”地一声脆响,尚夏逸绝手中长笛竟然也折成两节,笛声此时截然而止。
哎呀,好了。
可算完事了。
他妈的啥破玩意。
咋整的呀。
咋没声了。
嗷,笛子两半了,哈哈。
尚夏逸绝诧异半晌,慢慢站起。
细声细语地说“谁说中天天地没有能人?”
尚夏逸绝指着成诗问“请问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文人说话娘娘腔。
不男不女的。
麻人。
男的有这样的。
二倚子嘛。
看了让人硌应。
听他们说话起鸡皮疙瘩。
真的。
不过,我想他们也不愿意那样活着。
是激素的事。
对吧,是激素惹的祸。
其实要真是这样,我挺同情他们的。
他们也没办法。
是吧。
这种人我见多了,大都让我反感。
不过有一个还行。
他还是挺有魅力的。
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成诗站起身,一抱拳“请不要兄弟相称,我叫成诗成书南!”
那两个傻比呢,不是跟着成大侠了吗。
乍没看见呢。
尚夏逸绝脸一红,轻轻点点头“听人说起过,果然英俊潇洒,没想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居然破了我的魔音,损坏我的宝贝魔笛,在我们女儿国天地中,也只有我师父才能办到,我挺喜欢你呦。”
啥动静。
一个男人说话还,呦呦呦的。
听起来牙碜。
好肉麻呦。
他长得倒是挺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