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青火关了,弟媳尽管放心,一切都在父王的算计之中!”
从别人口中得知冷非冥无事,远比冷非冥自己写信回来,更叫人安心。姚瑶听罢,也就放心下来,“没事就好,真儿约了我去逛街,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
冷伯谕笑笑点头,“弟媳尽管去!”
告别了冷伯谕,姚瑶回到房间准备逛街用的银子,侍女跟着进门,递来一张小纸条,“少夫人,这是守门的人送来的,说是有关九皇子的事情。”
一听刘瑁的事,姚瑶便冷下面色,“凡是九皇子送来的东西,我一概不收,你没听我说过这句话么?”
侍女知错地低头,“是,奴婢知道少夫人不收。可这不是九皇子送来的,而是酒楼送来的,说是有关九皇子的事,务必请少夫人看一看!”
她都已经成亲了,怎么刘瑁还这么多事?姚瑶显然有些嫌弃,不过毕竟是曾经有感情的人,姚瑶也不能完全不管不顾。
听到是酒楼写来的小信,想来刘瑁又没能戒酒,所以去酒楼消遣了吧!他一向不胜酒力,现下必定是酩酊大醉吧!
正好约了冷沐真逛街,既然事情有变,姚瑶干脆叫上冷沐真一起,去看看刘瑁究竟怎么了。反正他们三人都是发小,冷沐真也一向关心刘瑁。
不巧冷沐真也事情有变,说是宁蝾生病了,临时要去照顾他。
姚瑶不想对不起冷非冥,也不想损了彼此的名声,不可能独自去找刘瑁。冷沐真既然没空,那就只能去找夏玉罗了。
冷伯谕受命管理家中琐事,夏玉罗如今是名正言顺的世子妃,自然要忙着管理。
最近正是农忙的时候,宁梨有多处农田生意,都等着冷伯谕处理。冷伯谕应付不及,就只好让夏玉罗分担一些。
两夫妻都忙坏了,姚瑶只好默默离开。
这些天跟唐若茹玩在一起,彼此之间还算熟悉。嫂子和妹妹既然都没空,姚瑶只好找唐若茹一起去酒楼。
不巧唐若茹与冷瞿一起出门了,姚瑶也没能见到她。
云千柔这个人,姚瑶虽然认识,但一直不好接近。倒不是云千柔还没有改正恶习,只是以前有点恩怨,姚瑶到现在也不喜欢这个人。
唐千烈、冷伯谕和云狂都是男子,姚瑶不可能让他们同去。女子都没有空,姚瑶就只好独自前去了。
到了酒楼一看,刘瑁并不在大堂。
有伙计认出了姚瑶,便带她上了三楼,找到了刘瑁的房间推开门。
没想到刘瑁会在房间里喝酒,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共处一室呢?
姚瑶想转身离开,突然一阵迷烟,转身之际,姚瑶便被迷晕在地。
房间里头根本没有刘瑁,只有司徒详的手下,奉了司徒详之命,请冷二公子的夫人前去凌晟做客!
从酒楼传信开始,这一切都是司徒详的计策,为的就是让姚瑶自投罗网。
幸好夏玉罗留了一个心眼,瞧着姚瑶似乎有心事,便与冷伯谕撇下家事,想找姚瑶问问。
可他们到姚瑶房间时,姚瑶已经离开,听侍女说她去了酒楼。
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地去酒楼做什么呢?联想姚瑶的心事重重,冷伯谕便与夏玉罗一起跟踪姚瑶,想看看姚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没想到跟到酒楼一看,竟意外撞见了司徒详的阴谋。
见姚瑶被迷晕装进麻袋,冷伯谕与夏玉罗及时出手。不料司徒详派了皇宫高手来,且对方人多势众,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姚瑶救了回来。
姚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夏玉罗的床上,不由生了疑惑,“嫂子?”
这时,冷伯谕已经去处理家事,夏玉罗则留下来照顾中毒的弟媳。
见姚瑶想要起身,夏玉罗连忙上前,让她躺回床上,“别动,你被人下了毒,如今毒性刚解,还不能下床。”
下毒?她记得自己是去找刘瑁的,发现刘瑁不在大堂、而在房间里,看也没看便打算回府,怎么就被人下了毒呢?
姚瑶一脸不解,“嫂子可看见九皇子了?”
夏玉罗亦是不解,“九皇子?你去酒楼,是为了找九皇子?”
姚瑶将实情告诉夏玉罗,夏玉罗这才明白事情缘由,“你中计了,房间里根本没有九皇子,只有一帮凌晟的人。起初我并不知道那是凌晟的人,后来我认出了凌晟皇宫的腰牌,还有你中的毒出自凌晟,我才知道那是凌晟皇帝的人。二弟向凌晟宣战,他们必定想挟持你,以威胁二弟,所以才设了这一计。幸而我与伯谕跟着,这才没叫你出事!”
稍一疏忽,便差点酿成大错!
司徒详果然聪明,若真挟持了姚瑶,那冷非冥拥有再多的兵力,亦是无用了!
细细想了这些事,姚瑶才警惕了一分,“这次多谢嫂子,下次我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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