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轩见状一笑,“怪不得一大早就看不见那三个不正经的老头子,原来他们把喜娘赶走了,自己替上了!”
“新郎新娘上殿!”田长老应景喊了一句,字里行间具是喜悦。
身旁两位长老听得无语,“这个老田头,就是爱出风头!”
虽然抱怨,两位长老还是喜气洋洋,高高兴兴地扶了冷沐真进来,还细心地提醒前面的门槛。
跟随着新郎新娘入殿的,还有一大帮跟随喜娘,一个个都身穿红衣,脸上也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看着新郎新娘入殿,座位上的人都按着规矩,该起立行礼的起立,不必行礼的也欣慰地看着。
这一刻,上官凛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自己却入神地没有发觉。
冷非冥亦是眼眶湿润,注意到外公已经落泪,伸手轻轻替他擦干泪水。
上官凛这才发觉,难为情地别过头去。
宁梨嘴角满是幸福的笑容,好像比自己成婚还要开心,眼角却忍不住泪水,与上官凛一样既高兴又伤心着。
冷轩瞧着心疼,轻轻搂过宁梨,小声安慰着。
宾客席间具是感动和欣喜,新郎新娘还是继续婚礼。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成亲!”礼官大喊了一声,又快步走到了百珍殿中央,“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这时,宁蝾和冷沐真已经在三位长老的指引下站好,听到礼官的指令,跟着一拜天地。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礼节,宁蝾和冷沐真却深有感触,因为这是他们恋爱二十二年的美好结局。
盖头下的冷沐真,眼眸微微斜睨一眼,透过盖头可以看见宁蝾的脸。他并不是单纯的喜悦,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五味杂成的表情,冷沐真亦同。
对别人来说,这或许只是一场婚礼,可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个新的开始。
“二拜高堂!”礼官再一次发出指令。
宁蝾与冷沐真一人一手抓着喜布,转了个身,向四位高堂一拜。
冷耿、宁泉等人亦是感动不已,这一刻,他们也等了太久了!
明明成亲是另一个开始,可对他们来说,却好像是某一种结束,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舍。
“夫妻对拜!”礼官亦是欣慰一笑,终于到了这场婚礼最重要的时刻!
宁蝾与冷沐真对面站着,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完成这第三拜。站直身子的一刻,他们,终于在古代成了一对有名有份的夫妻!
“礼成,送入洞房!”礼官首先鼓掌,紧接着迎来了众人最热烈的鼓掌,这是他们对新人最诚挚的祝福,甚至比那些贵重的礼物更真诚!
就这样,冷沐真被送入了洞房,百珍殿也迎来了十多年来最隆重壮观的喜宴!
宁蝾并没有喝太多酒,因为酒会乱性。他已经知道冷沐真怀孕的好消息,所以要克制着自己,不能伤了冷沐真和腹中孩儿。
册后的典礼就在第二日举行,即将做母亲的冷沐真,一改平时的顽劣,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十分端庄,很快得了瀚国人民的夸赞。
就这样,冷沐真做了瀚国历史上,最年轻的皇后。
而宁蝾,也做了韩国历史上最可怜的皇帝。从古到今,都是皇帝选妃子,有许多妃子半个月都盼不来皇上,这还算好的。
而在宁蝾和冷沐真成婚之后,一切都倒转了。一个月里,冷沐真必须有十五日连续的归宁,晚上也必须睡在冷府上。而宁蝾,因为国事的关系,不能日日去陪冷沐真,只能等着冷沐真“翻牌子”才能见到她。
冷耿原给上官凛修缮了住处,上官凛却没有去住,而是腆着脸面留在冷府。宁愿看宁梨的白眼,也要跟外孙女玩在一起。
就这么过了九个月,到了第十个月,冷沐真顺产了一对龙凤胎,哥哥比妹妹大了一刻钟。
冷族多有孪生兄弟,却从来没有过龙凤胎。
在古代,有龙凤呈祥之说,冷沐真生了龙凤胎,自然人人欢愉,四面八方的人都前来祝贺。
上官凛、宁梨、冷非冥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非要冷沐真留在冷府做月子。
宁蝾实在无奈,只好暂时把国事搬到冷府来做,一边做国事,还要一边伺候冷沐真月子。
这日,正是宁蝾处理国事不在、其他人又还没有起床的时候。
孩子还在乳母那边,估计睡得很死。
冷沐真难得起了一个大早,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便悄悄跑去看孩子。
宁蝾批改奏折十分无趣,两夫妻再次想到了一块,同时出现在孩子房间的门口。
见彼此都是偷偷摸摸来的,宁蝾和冷沐真具是无奈一笑。
“你怎么现在就醒了?”
“你批改奏折又觉无聊了?”
两人同时问出了口,又是无奈一笑,他们的心有灵犀,不必细说,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
房间内,乳母正在睡觉,两个孩子则分别躺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