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在狭小的木板床上给我腾出一块地儿。看着大叔佝偻的背影,我心里一暖,端起他冲泡的燕麦喝了起来。然而热汤刚一下肚,丹腹间顿生一阵恶痛。我连忙放下被子,抓起大叔床下的旧报纸飞快的跑了出去。
一路百米冲刺到一处土堆后,刚一解开裤腰蹲下,顿时一阵劈里啪啦夹杂着阵阵恶臭。我发誓,我这辈子也没闻到过那么丑的“人工肥”,简直就是生化武器。那家伙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到三分钟,我提着裤子回到了棚屋。夜里,大叔仍旧听着收音机,不过却伴着阵阵鼾声,而我躺在床上却始终睡不着。
天亮,大叔给我煮了碗面,还给我加了个鸡蛋。吃完面,大叔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赶紧回学校。我跟大叔多聊了会儿天,这才朝着大叔指引的方向离去。从建筑工地出来走了没多远就是马路,我沿着马路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遇到一辆出租车。我伸手拦下出租车,并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让司机大哥开往吴嗣源的福泽斋。我就是要大清早的去会会吴嗣源,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看他什么反应。
一大早,路上车很少,司机大哥开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车就到了福泽斋。下车一问,车费竟然正好五十,我掏出大叔给我的五十块钱递给了司机大哥,气势汹汹的冲到福泽斋门前用力的拍打着门。敲了好一会儿,里面悉悉索索终于有了响动,一阵脚步声伴着哈欠走到门后。大门从里面打开,吴嗣源一脸惺忪的站在门口,见了我嘴巴瞬间张得能塞进一只拳头。
我怒冲心起,一个飞扑,猛地将吴嗣源扑倒在地。吴嗣源虽身怀道术,但毕竟年岁不小,被我扑倒在地疼得叫苦不迭。我将他扑倒在地,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嘴里一顿臭骂。吴嗣源被我偷袭倒地,一开始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毕竟是老江湖,腾出一只手在我丹腹上一按,我瞬间像是受到一道猛击,整个人滚了出去。
“呼…呼…呼…,你这小子,别不知好歹啊,我方才只是让着你的。”吴嗣源坐在地上揉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脖颈已经被我掐出了红印。
“你这只老狗,竟敢害我,还将我活埋,我咬死你。”我痛得直不起身,却仍旧朝着吴嗣源龇牙咧嘴的咒骂。
“你发什么疯?不是你求我帮你去掉你身上的降头术?早知道你这小王八这么翻脸不认人,我真该把棺材盖钉死。”吴嗣源一脸气急败坏的说道。
听到吴嗣源的解释,我顿时冷静了下来。棺材盖的确没有钉钉,难道真是我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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