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她也不会告诉我,怏怏地走了。
在她原来的单位,我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那些天,我逮空儿就拨她的传呼,一遍又一遍,几乎成了第二职业。
有一次她终于回了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张宽,把我忘了吧。”
我茫然……那时候,烂木头的破录音机里有一个可怜巴巴的嗓子在我的耳朵根子周围唧咕
曾经是对你说过这是个无言的结局,
随着那岁月淡淡而去,
我曾经说过有一天我将会离开你,
脸上不会有泪滴……
啊,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说爱你,
别将你背影离去——
我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摔了电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坚硬的地面硌得我的屁股尖儿生疼,有一种拉屎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