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着,无非是生意稍微大了点儿。哎,宽哥,你还记得烂木头吧?人家现在也牛起来啦,跟了一个郊区的村干部,那个村干部绝对大款加实权派……”“不提他了,”我摇了摇手,那小子跟金龙差不多,都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主儿,“照这么说,咱们市场原来的那批老家伙,现在没剩下几个了?”金龙的目光有些躲闪“驴四儿还在,跟着我干呢。”我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爽,嘬一下嘴巴道“谢谢你啊金龙,帮我照顾着兄弟。”金龙还想说句什么,我已经背着手踱出了饭馆。
那天在上班的路上,王东对我说,他碰上驴四儿了,驴四儿知道我回来了,狂话也不敢说了,直说要当面给我赔罪。
我笑了笑,一时计上心来,抬手给驴四儿拨了一个电话,让他一会儿过来找我,我很想念他,想请他吃顿饭。
驴四儿在电话那头说得很是动情,我几乎都看见了他的眼泪“宽哥,啥也不说了,我将继续赴汤蹈火……”
这话惹得我直咳嗽,说声“不罗嗦了,我憋,先拉泡屎去”,一把关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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