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谈翓“......”那我也不可能知道娘亲的生辰是几时啊?
桑落月和颜绿衣久等几人不来,也来了雪苑,看着几人都在雪苑外......桑落月和颜绿衣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
夜露看着谈翎浅笑,“阿翎,皇婶知道,很多人都说皇婶性子通透纯粹,很是难得。可你知道皇婶为何这般性情吗?”
“为何啊?”
“阿翎,我自幼长在贺兰山,稍微懂事些后,贺兰山上也只师父师兄和谈御我们几人,在我十七岁之前,他们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就算后来下了山,认识了一些人,可我想着我终是要回贺兰山的,而且也觉得没什么可计较的,便行事随心。直到......师父......去了,还是因我之故,阿翎,我那时觉得我怎么就留下来了呢?”
“皇婶......”
“阿翎,我没事。”夜露见谈翎担忧,转身看着亭子外飘扬的雪花,“皇婶没有不喜欢今天的日子,阿翎,你看,江都的亭台楼阁,被雪花覆盖住以后,更显精致,这么看过去,自有一股朦胧的美感。”
谈翎看着夜露的侧颜,只要你觉得喜欢就好......
谈御听到夜露说江都的雪景美,垂眸嘴角含笑,双手负后走进了雪苑。
“时间差不多了,前面该开宴了,夜露,我们去前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