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费口舌解释。
矿区就那么点大,现在个个盯着他。好奇又喜欢管闲事的人太多了。
李长明瞪眼:“要这么多,你小子心也太大了。”
李文军笑:“不多,以后还要开几个呢。您帮我先做个底板出来,我在上面用油漆写了字,你再帮我把字雕成阴文的。尺寸的话,我等下写给您。”
李长明呆愣了一下,才说:“今晚上给你把底板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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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明知道这牌子是要挂在新厂的门口,干劲儿特别大,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就把底板弄出来了。
李文军用铅笔勾画大概的位置,打了个底稿,然后用毛笔蘸着墨水在上面写了厂名。
李长明盯着那隽永有力的字,愣了半晌:“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练的书法。我也没见你拿过笔啊。”
李文军只能编了个慌给盖过去:“在车间过夜,没事干嘛,就练字了。”
大家交换着眼神不再提这茬。
一个月前他还经常不回来过夜,说起来像一场噩梦。
不能再提这件事让顾展颜伤心,要是挑起李文军的反骨,又犯浑就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