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文军农业”也有助农资金,不过她不知道陆卫东让她提意见,是不是想要她主动提这个。
李漱玉只说:“‘文军农业’在坡地搞稻鸭鱼系统挺成功的,荷花鱼,稻田鸭的销量很不错。你可以派县里的农业技术人员去‘文军农业’取经。这样春末到初秋搞稻鸭鱼。深秋到初春搞木耳种植。就接上了。”
陆卫东:“好。我们商量一下。”
正说着,秘书说进来说其他开会的人已经到了,他们忙起身去了旁边的会议室。
李漱玉特地坐到了离陆卫东最远的地方。
开完会已经是下班时间。
大家心领神会迅速离开,留下了陆卫东和李漱玉两个人。
陆卫东起身朝她伸出手,一笑:“走吧,下班。”
李漱玉脸上发热:“不好吧,这还在办公室,是不是要避避嫌。”
陆卫东已经牵起她往外走了:“我们正常交往,又不是出轨偷情,怕什么。”
李漱玉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面多了好多新面孔。其中不乏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哦,对了毕业季。
忽然意识到陆卫东这么做也有可能是故意要让这些新人们看到,他不是单身,省得有人动歪心思。
在感情专一这一点上,陆卫东绝对让人没话说。
陆卫东出去,刚好有个人挑了花在卖,走过去:“诶,这个菊花不错。红艳艳的。给我一束。”
李漱玉哭笑不得:“啊不。我要腊梅吧。哪有送活人菊花的。”
陆卫东:“白色的菊花不行,红色的可以。我不想送黄色的话给你。”
李漱玉眨了眨眼:原来他不是乱买。
黄色代表歉意、失恋、消逝的爱。
李漱玉:“那算了,不是一定要买。”
陆卫东:“没事,老人家走那么远来卖花,我帮衬一点。”
他把篮子里剩下的菊花都买了。最后连腊梅也买了,说:“这个,我拿回去插在宿舍里。”
他拿着花的样子,笑得像个孩子:“我在川省的时候,院子里有棵很大的腊梅。这个时候正是开花的时候。我爸妈去上班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爬到树上看书。被腊梅花的香气包围的感觉真好。”
李漱玉仿佛看到那个被爸妈扔在这里不管不顾,孤独躲在角落里悄悄抹眼泪的他。
其实他现在何尝不是呢?
一个人背井离乡,努力想要靠近她。
她却总是把他推开。
其实他去别处锻炼,应该会容易得多。
李漱玉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太狠心了。
妈妈总说:“你的性子像我一样,有点太冷了,很容易把爱你的人赶走,也错过自己爱的人。要记得停下来多看看身边的人的好。不要只顾着往前走。”
她把手伸进他的手。
他的手很宽厚,温柔,在这深秋的黄昏里,格外暖和。
陆卫东惊讶地低头看了看手,又看了看她。
这是那次决裂以后,李漱玉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第一次主动靠近。
李漱玉:“今天你给我买了花,我请你吃饭。”
陆卫东眼眶发热,顺手一拉,把她拉到怀里:“好。”
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的,他意识到自己终于把爱的人找回来了。
周末吃饭,李漱玉把陆卫东带回去了。
这是个信号,在告诉李文军和顾展颜:我跟他和好如初了。
李文军对陆卫东最近的表现也很满意,特别是助农这一块很得他的心。
本来嘛,基层干部,就是要惠及所在辖区尽可能多的底层群众,而不是总想着搞高端的产业。
高端的事情,自然有“文军实业”这种企业来做。
所有他对于陆卫东的到来,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和生气。
顾展颜则很高心,总给陆卫东夹菜。
吃过饭,李文军请陆卫东去他房间聊聊。
陆卫东记起自己好像是第二次进这里。
上一次来,是跟李文军道别,说李漱玉不理他,他心灰意冷打算回去了。
那次其实他是来求助兼诉苦的。
李文军给他泡了一杯茶:“听说最近你的惠农项目受阻?”
陆卫东:“嗯。是有点。下面的人不得力。”
让他痛苦的事。他推行这件事,还不能像企业那样,让人力来招聘考核员工,不合适就炒了,招新人。
因为他不能炒了乡镇干部,更不能辞退村民。
李文军:“其实你不用着急开辟新的农业项目,可以从已有的做起。毕竟尝试很多人都不喜欢新事物。”
陆卫东说:“嗯?比如呢。”
李文军:“比如,我们的购物网站上,可以设立一个乡里土货专栏,专门卖乡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