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朝着赵风雨一拱手道:“师兄......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一旁的轩辕听荷也道:“是啊,赵师兄......今日多亏你......”
她话还未说完,忽地神情一变,秀眉一蹙,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再看轩辕听荷,原本白皙的脸,此时此刻更加苍白,整个人站立不稳,几乎要扑倒在地。
苏凌脸色大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颤声道:“听荷......你怎么样!......”
轩辕听荷胸口起伏,绝美的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喘息道:“方才一番恶斗,断了肋骨......除此之外,还受了内伤......我也是兀自强撑......却终究......”
苏凌闻言,心中又痛又怜,颤声道:“听荷......你不要说话了,快快盘膝做好,我为你疗伤!”
轩辕听荷摇摇头道:“不可......那上官景骁还未走远,万一......”
“没有万一!......你最重要!”苏凌眉头紧锁,斩钉截铁道。
轩辕听荷心中一暖,有些感动,也有些羞涩。
不过她因为受了重伤,脸色苍白,却也掩饰了过去。
苏凌自责道:“还是我没用,害得你们几近死地......”
赵风雨道:“师弟啊,你也耗损内息颇多......我还有一些大还丹,让师妹服下,她自己便可自行盘膝打坐......”
苏凌点头,赵风雨从怀中又拿出一个瓷瓶,轩辕听荷接过,倒出两枚大还丹服下,这才盘膝而坐,疗起伤来。
苏凌又看向林不浪,见他脸色也不好,知道当是也受了内伤,这才道:“不浪,你也运功调息内伤......”
林不浪本想拒绝,但想了想,觉着上官景骁应该不会去而复返,这才点了点头,盘膝坐下。
边章走到苏凌和赵风雨近前,打了稽首,一躬道:“阿弥陀佛......老衲多谢赵施主和贤侄护我寺院安危......救我妻女性命!”
赵风雨和苏凌赶紧还礼,赵风雨道:“大师言重了......您乃是佛法高深的大师.....又是北儒圣......我师尊亦经常提念你......赵某只是不放心我家师妹,奉家师之命,暗中保护,这才顺手罢了!”
边章闻言,神情有些复杂,似感叹又似自言自语道:“万死之人......北儒圣虚名......老衲惭愧,轩辕至圣竟然也......唉!再有,如今的无心,怕是再也担不起什么佛法高深四个字了......”
苏凌闻言,刚想出言开解边章,却见边章又打了稽首道:“你们在此先叙话......老衲与她们也有一些话要说......两位稍后!......”
说罢,径自转身来到李蘅君和边瑾儿近前,低低地说了几句。
李蘅君听罢,朝着苏凌他们三人近前看了几眼,这才牵着边瑾儿的手,跟着边章朝远处去了。
苏凌和赵风雨见他们三人去了远处,知道定然是私事,不便当着他们说,也就各自盘膝打坐,赵风雨恢复体力,苏凌赶紧恢复内息。
过了约有不到半个时辰,苏凌方睁开了眼睛,却看赵风雨正一脸赞叹的神色看向苏凌道:“师弟......许久不见,你这境界竟然如此大进......竟然到了伪宗师的境界了啊!”
苏凌摆手一笑道:“师兄就别笑话我了,小子比起您来,还差得远呢......”
“师弟且不可妄自菲薄,我如你这般年岁之时,不过九境而已......师弟啊,要我说,你此次不如就跟着我,一同去离忧山拜见师尊他老人家吧,你还未去过离忧山,那里可是个神仙去处,再有师尊亲自传你离忧玄清心法,想必用不了多久,你便能突破伪宗师境的!”赵风雨真心说道。
苏凌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道:“唉......小子多受师尊他老人家的恩惠,师尊还在我危机之时,多次相助.....真是师恩如海啊,可是我这个不肖的弟子,连离忧山门怎么走都不知道......实在是太差劲了......说实话,我也是真想随师兄回离忧山,好好的孝敬师尊......”
赵风雨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啊!”
苏凌神情一暗,叹了口气道:“师兄啊,当差不自在,自在不当差......我如今身负重要任务,更是答应了不浪还有我师叔他们,要亲往龙台,查清楚当年科场舞弊案和户部贪污钱粮案......于公为了百姓冤屈昭雪,将那些贪赃枉法之徒绳之以法,于私,也是为了不浪兄弟和我师叔......所以,此行我不得不去啊......”
赵风雨虽然有些遗憾,也不得不叹息点头道:“师弟说的极是......这两个案子,事关重大,师尊也曾过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