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不给?信不信我叫人弄死那对母女!”
“还有,我现在还知道,号病床上躺着的昏迷不醒的是你条女的老爸,信不信我趁你们不在的时候,将他的呼吸机关了?”
三叔冷笑“呵呵,你要是将他呼吸机关了,我还得感谢你呢,如此一来,秋菊就解脱了,而且罪名也不在她身上,而在你身上。”
黑车司机听了这话,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咬牙切齿,对三叔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将三叔撕碎。
只可惜他的右腿膝盖刚做了手术,不能乱动。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绝对会让人打断你四肢!打到你连你老母都认不出你来!”
三叔又冷笑一下“哦?是吗?”
“我倒是很好奇,你会叫谁来?”
黑车司机说道“当然是叫金银堂的兄弟!”
三叔故意引导他说话,说“哦?是吗?你这是要叫金三少过来揍我?”
黑车司机耀武扬威,狐假虎威,说道“哼,没错,到时候我叫金三少过来,弄到你脱骨!”
三叔听了这话,故意提高声音
“呵呵,这么说,就连金三少也得听你支使?”
黑车司机继续吹牛扯大皮,说“这个自然!老子在金银堂的辈分,比金三少还要高,在金银堂的资历,比金三少还要老!我一句话,他绝对会带人来打你含家富贵!”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号病房的门推了开来。
一个身穿西装,戴着蛤蟆镜,挂着大金链的年轻男子,在身后好几个手下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推着一辆轮椅。
“杨解放,你这口气好大啊!”
黑车司机听了这傲然的声音,不由一愣,抬头一看,来人竟然就是金三少。
杨解放立即惊讶不已,怎么也没想到,金三少竟然会亲自来这里。
随即又想到,金三少是自家人,自家人总不会合着外人来欺负自家人吧?
于是又有恃无恐,更加傲然,对三叔冷笑道“呵呵,小子,现在三少来了,你就等死吧!”
金三少却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一巴掌就甩在杨解放的脸上。
啪!
病房里面,回荡起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杨解放直接被一巴掌甩懵逼。
空气瞬间寂静。
杨解放捂着自己红肿的脸,满脸怔怔然地看着金三少。
“三少,您…您是不是打错人了…”
金三少对他怒目而视,道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扑街!”
“一粒金银堂的老鼠屎,也敢打着我金三少的名头来欺负周兄弟?你不知道周兄弟是我金三少的铁哥们吗?”
说着,又狠狠地甩了杨解放两巴掌。
啪啪!
杨解放这才如梦方醒,惊讶骇然。
看向我三叔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三叔竟然是金三少的铁哥们!
自己真的是一头撞在铁板上了,这下恐怕要完蛋了!
杨解放立即如坠冰窟。
果然,这时候,金三少一挥手,对身后的手下说道
“将杨解放抬到轮椅上,现在就去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随即又对杨解放说道
“杨解放,你最好乖乖听话,别在这医院里头乱吱声,不然你知道后果的,你的家人住在哪里,我可清清楚楚。”
杨解放听了这话,立即满脸惧色,慌忙鸡啄米点头
“金三少,我什么都听您的,只求您放我家人一马,行吗?求您了!”
金三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一挥手,让手下推着杨解放出了病房,然后去办理出院手续。
至于他出了这医院之后,会被金三少如何处理,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三叔也不在乎。
管他是生是死,只要不威胁到他和他的朋友,他就不会再去管那么多。
金三少出了病房,将房门带上之时,对三叔说了一句
“今晚九点半,你来大世界找我,到时候咱们再商量做局的事情,我会详细告诉你那个我想除去的人的资料。”
三叔淡淡一笑,说
“好,今晚见。”
金三少带着杨解放走了之后,三叔连忙往重症室跑去。
在重症室这边,看到了憔悴不已、哭红了眼的刘秋菊。
刘秋菊看到我三叔,立即一把抱了过去,大哭起来,说道
“玉袁,是我害了我妈,昨晚我不该给她吃云吞,肯定是我给她买的云吞有问题!”
三叔静静地站在原地,一时间叹气不已,唯有安慰道
“别太担心,你妈妈会好起来的。”
“要是治疗费不够,我这边还存着三万多,可以先给你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