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恐伤及国本。”
谢裒铁骨铮铮,看着天子不悦的脸色,依旧道,“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秦国任用法家,二世而亡,我大喊崇信儒道,兴盛五百年不倒,事实证明,儒家,才是我大汉立国立家的根本啊!”
刘彦双眸寒气暴增,凌厉说道,“御史大夫此言差矣,商周分封,秦汉郡县,三朝不同制,五代不同俗,何也?时也!势也!世间之事,从未有一成不变之事;世间之法,从未有一成不变之法。皆以务实成事为准绳,现如今,儒道单一,绩以孝著,却不以才著,禁锢思想,使朝堂忠孝独存而无才,一团昏昏死气,面对这种局面,我等不该守正创新,另寻救国之法么?”
谢裒见刘彦态度如此坚决,也学起了陶侃,窝在席间生起了闷气。
场面一时间,倒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