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真想知道?李青痞笑。
县太爷莫名其妙,点了点头。
李青爽完之后,神采奕奕,用京剧里的腔调,爷范儿十足地道:附耳过来。
‘这小子做了什么坏事,怎么怪腔怪调的?’
县太爷本不愿下车,却又忍不住好奇,管不住腿。
李青一脸坏笑,凑到县太爷耳边,用那种欲仙欲醉的语气说了两个字——蹦,过!
县太爷一听,眼珠瞪得老大。
嘿这小子真他妈坏!让老爷我在风口上哆嗦了半天,敢情你在被窝里蹦
县太爷说到最后实在难以启齿,一怒之下,竟将茶盏狠狠砸向李家的大门。
哐当!
茶盏碎落一地。
众人皆惊,噤若寒蝉。
唯有李青从容一笑,说道:
海棠,你且扶娘回屋,好生照料,难得县太爷亲自来请我,我正想去县衙做客呢。
李青,你小子真是没脸没皮!今儿个是本县妻弟的头七,本县前去祭奠,顺便拿了你这个乱杀无辜的孽障。若只为抓你,何劳本县亲自出马,带走。
县太爷说罢,转身上了马车。
这个时候,隔壁吴老二他娘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看着这一幕,脸上现出迷之一笑:
李青,这回你可碰上硬茬了,县太爷可不像蒋爷那样好对付,自求多福吧,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