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转学走了,其他人,我和他们也没有交集。
李邺见李洵欲言又止,便注视着他道:其实你知道原因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件事?
你说!
前些天在县学读书的三十九郎李泞和四十郎李洭也被人打了,很惨,在家里躺了几天下不了床。
这两人李邺从未听说过,他又问道:这两兄弟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李洵点点头,他们的父亲和我爹爹都是跟五叔混的,明白吗?是自己人!
具体说一说,我不是很清楚!
李洵又解释道:我之前就给你说过,五个嫡子掌握了家族的财产和资源,其他庶子庶孙要么甘于贫困,每月领五贯月钱过日子,要么就依附嫡子,成为管事,我爹爹不就是伱父亲推荐,当了农庄管事吗?
然后呢?
五叔以前管农庄,现在管酒楼和客栈,五座酒楼和三座客栈,我爹爹和他们的父亲也改为酒楼和客栈管事了,这样一来,有人就要改去管农庄了,损失很大的利益。
李邺明白了,于是其他几个庶子怀恨于心,就拿你们晚辈来出气?
李洵摇摇头,我爹爹说,和庶子无关!
你爹爹认为是老四李岷干的吗?
李洵默默点头,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他策划的,目的是为了逼我父亲和其他两个叔父退回农庄,但是没有证据,关键是四叔不在京城,完全撇清了。
我父亲知道吗?
五叔知道,还是他去找的县衙,要求县衙立案!
说到这,李洵忧心忡忡道:你这几天也要当心,我们三个都被打了,他们下一个目标必然是你!
李邺冷笑一声道:最好他们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