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气都不能多喘一口。”
“我等要是工匠,倒也无话可说,偏我是卖命的,卖命不算,此时还要卖力,你出多少银货来买了?!”
“况且形势已然至此,殿下仍不肯退,京中本就全无守卫之力,我等不走,难道只为殿下一己之私,留在此处送死么?!”
他越说越是激动,到得最后,“送死”二字一出,已是鼻涕眼泪一齐淌了出来。
段达振振有词,也不知是不是实在愤恨,那声音自喉咙中吼出,远远传得开去,引得后头更多人凑近听看。
四下围观人越汇越多,宋景壬同那城门官已是如同芒刺在背,尤其后者,得知当今公主居然亲身至此之后,几回欲要使人隔开空隙,保护今上。
而赵明枝对上两者视线,却是微微摇头,将人止住。
她上前几步,面向地上那涕泪横流之人,更是面向后头无数围观百姓,扬声道:“我只问你,禁军之职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