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的血。
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脖子是多么的痛。
只能无力的冲翠喜点头,“那你给我上药包扎吧。”
翠喜如蒙大赦,忙应了“是”。
自地上爬起来,便往外面去了。
很快,翠喜便捧着金疮药和纱布回来了。
见萧善的伤口血肉模糊,忙又叫小丫鬟打了热水,自己去门外端进来,小心翼翼给萧善清洗了一番后,才给她上起药来。
萧善全程都很配合翠喜,也没喊过一声痛,只偶尔会缩一下,或是轻‘咝’一声而已。
身体上的这点儿痛算什么,她如今头才是真的痛好吗?
晚上临睡前。
萧善不但不害怕紧张,反而隐隐有些期待了。
黑衣人昨晚没杀她,今晚应该还会来吧?
身为一个医生,让她自杀她做不到,那索性让黑衣人来算了。
反正以对方的来无影去无声,连翠喜就睡在她外间的榻上,都没发现。
自然也能悄无声息的拧断她的脖子。
等明天翠喜或者其他人发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