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亲热热的把人送了出去。
萧善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呈大字状,瘫到了榻上。
这兵荒马乱又漫长的一天,总算要过去了!
半夜。
萧善和翠喜终于都睡熟了。
自然照样不知道,有一个她们万万想不到的人——陆湛之,掀开她们的幔帐,悄无声息走到了萧善的榻前。
陆湛之双眼微眯,薄唇讥诮的勾着。
对萧善的憎恶和不屑,此时此刻仍然不减分毫。
蠢货就是蠢货,才遭遇了危险,转眼已能跟上次一样,睡得这么没有防备之心。
也不怕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只能当个糊涂鬼。
难怪萧璂说什么都信,难怪会被养得如此的愚蠢无用!
不过,现在好像不能说蠢货一点用都没有了?
毕竟她今晚可才靠着自己,把陆池之那个人渣给逼退了。
而且竟然还敢动刀,干净利落就把人渣的手指给切掉了。
切掉后也是当时不见害怕,事后不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