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之点头,“那就好。记得家里也不要露了破绽,她们主仆这几天待在房里的时间多。”
“所以爷让你给她寻账房呢,爷再不好起来,以后需要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多。”
“能遮掩一次两次,还能次次都遮掩住不成?届时忽然露了破绽,才真是解释不清,麻烦重重了!”
陈康有些意外。
爷这是,在向他解释吗?
问题爷以前几时向他解释过类似的为什么了?
说来,爷近来破例可不少了,而这些破例,认真想来,好像都与世子夫人有关……
陆湛之见陈康先是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似的。
再是若有所思。
又是一阵心虚后悔,甚至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他怎么忽然这么多话,简直莫名其妙,都是那个蠢货害的!
随即沉声扔下一句,“行了,退下吧!”
拂袖而去了。
剩下陈康也莫名起来。
爷怎么忽然好像生气了,他没惹他吧?
还是他刚才话太多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