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用心,能那般决绝的与之一刀两断了。
能在萧璂的威胁下全身而退,让萧璂至少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能在他几度想要掐死她的危险下,尽可能自救。
至于温柔,她救人时的从容和果决,何尝不是另一种温柔?
她还自己明明也不顺,照样悲悯其他人……这难道又不是温柔?
她对自己的丫鬟一样温柔,怕其担心,便再难也咬牙硬撑着,不露出一丝脆弱来。
只在夜深人静时,于梦里低声啜泣,于梦里倾泻自己的脆弱和委屈……
陆湛之猛地一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了脑海来。
也把此刻忽然如在耳边的萧善昨晚睡着后的啜泣,一起甩了出去。
继续与林郁白说话,“我并没谦虚,是我与内子其实都是普通人。”
“当不起林兄如此盛赞。”
林郁白笑着摆手,“诶,冯兄还要谦虚呢……”
萧善让翠喜“逼着”躺在榻上,一开始还睡不着。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