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欢愉却是事实,谁还会管它浅薄不浅薄呢?
他还苦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好好享受过。
那现在既然能享受了,他凭什么还要自苦,凭什么还要苛待自己?
总不能,真让他为一个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人,为自己的堂妹,守身如玉一辈子吧?
没准儿正是因为他太清楚不可能了,所以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放纵自己。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可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是真的爱,不是该什么都阻隔不了。
哪怕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心里也该、也该……但这个‘也该’,其实也没有立场和资格,不是吗?
萧善一时间痛苦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也终于生出了,……离开的心。
明知不可能还要自欺欺人的拖着,到头来除了让彼此都更痛苦更难堪,还有什么意义?
她又几时变得这般的优柔寡断了!
于是翌日。
萧善便在吩咐了翠喜,晚上备一桌酒席,她要和陆湛之好好喝一杯后。
再叫了梨清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