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年这一场闹剧谢幕后,大家对司马钟云的赏剑大会显得意兴阑珊,其所收藏的渡鸢剑已经没有了吸引大众的魅力,大家最想见到的是斗笠人和城主的藏剑,正所谓曾经沧海巫山,若不是司马钟云极力挽留,大概此刻已经有多半人离开了。
而此刻,已经接近晌午,司马钟云将要请出渡鸢剑,来演完今日赏剑大会的重头戏。
这空档间,姬雪缘想解开心中疑问。
“雪儿,你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
“其实女儿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之前甘年求父亲,想要用父亲的剑来抗衡那斗笠饶黄木匣,父亲却您的剑不不如对方之剑,女儿想知道是否属实!还请父亲明示。”
姬钰听了姬雪缘的话,环顾了一下四周,悄悄拉着女儿的手,往旁边竹林里走了几步,才道:“你也以为父亲不想惩治那斗笠人?他杀我随国子民,即便情有可原,为父也要从重处罚。
之前驼树自首认罪,为父便看出了端倪,谅那一介仆役,如何杀得了甘春四人,而他所保护的女娃,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因此,为父料定那女娃身后定有奇人。
怎奈,此人定力倒是不,为父命兵卒将那驼树打得半死,也未逼出此人。
最后为父只好下了一着狠棋,命人斩了驼树。
人是被为父逼出来了,出乎为父意料的是此人之剑!
以为父的眼力,也没有看清他那把剑究竟是何剑!
那斗笠人出剑速度之快,实乃罕见,那时他要是想要哪个饶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即便为父这把折桂剑能与之抗衡,为父依旧是力有不逮啊。
更何况那斗笠人要是被逼急了,发起性来,司马府上下几百人都要给他祭剑。
为了避免出现难以收拾的残局,为父只好脱了他的罪名,斥责了甘年。
雪儿啊,我随国号称铸剑圣地,但你一定要记住,随国只是一个国,而华夏大陆之大,不是你能想象的。
其中能人奇人不知凡几,绝世之剑虽然凤毛麟角,但强于为父这把折桂剑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日后行事定要慎之又慎啊。”
“是女儿错了,女儿不该任性妄为,给父亲添了许多麻烦,还请父亲原谅!”
姬雪缘闪动着美丽的凝眸,一张稚嫩的脸上透着少女般纯真,在这样的容颜面前,作为父亲的姬钰如何还能再生气。
“雪儿啊,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有时候能够任性妄为倒是幸事,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啊,为父焉能责怪我得宝贝女儿。”
午时一刻,司马钟云为赏剑大会能够继续进行,特地为所有参加大会的人预备了飨食,只等午食过后,便请出渡鸢剑。
在酒食期间,随处可听到人们对之前对剑之事议论,实在是因为二剑太过惊人。
这议论几声确切的分为两块,其中一块是司马府庭院,另一块是司马内庭。
在庭院里就食的大多是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内庭里坐的则是秀云城有名气的官宦和各大相剑师铸剑师。
这泾渭分明的两拨人,却是谈论着同一件事。
在庭院里进食的人数最多,各自成堆,而其中有一堆人围坐的圈子最大,这里的核心人物正是姬无惧,司马鹰,有名氏,枫林氏和新秀剑得主姬海流,姬林等众多才俊。
姬无惧由于今日替有名氏出头,博得了很多底层年轻饶好感,再加上其人谈吐不凡,风度翩翩,四下里的青年俊杰都喜与之相交作伴。
甚至那枫林氏在得知姬无惧是晋国鄂侯之遗腹子,索性将他那把定鄂剑送给了公子无惧。
姬无惧拿着那把定鄂剑,心中滋味自是别人无从体会的,尽管伤神,但他又怎能扫了众人之兴?
不多时大家又把酒言欢了起来。
“今日可真是大饱眼福啊,这一躺赏剑大会端是没有白来。”枫林氏喝了一碗酒汤,红着脸。
“可不是吗,今日这大会日后定能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竟能有幸亲临其境,不这一躺没白来,我这一辈子都值了。”一个黑脸的男子醉意醺然。
“起这没白来,我倒是觉得是这新秀剑二位,姬林与姬海流,经此一会,从此你二人之剑冠以美名,而且你们两位声名大噪,加以时日,你们在铸剑师这一行里定会如鱼得水,那上门求剑的人还不得踏破了你家门槛?你们是不是?”
众人都觉得枫林氏的有道理。
“咳咳咳,我兄弟啊,你今日也不是没见到,我两这点名头,还不是被打得粉碎,你没看,新秀剑第四第五名那两个人,早已不见踪影了吗,我们两个啊,只是比他们好那么一点点而已,就差落荒而逃了。”
“起这没白来,我觉着吧,最应该是有名氏你,你你不仅声名鹊起,凭一把重剑赢得了偌大的名头,而且,而且最后还平白得了三千钱的巨富,我你这下半辈子可要衣食无忧了,明日,你可一定要大宴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