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人家的闺女,当时城主姬钰与这斗笠人对峙,他甘年就自知难以为儿子讨回公道,而此刻知道这斗笠人竟是一名了不起的铸剑师,心中绝望的滋味,就如沉渣泛起,难以名状。
理智告诉他甘年,与一位名铸剑师为敌是明智的,在整个华夏大陆,很少有人愿意与铸剑师为担
铸剑师本身的力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求铸剑师一剑而不惜代价的金主,他们有的身为巨富,有的或为一方豪强,更多的是颇具义气而又视剑如命的剑狂、剑痴,这些人往往对铸剑师有求必应,这时候铸剑师要取一人之首级,这些人还不趋之若鹜?
甘年是绝望的,但却又难以忘却丧子之痛。
隋定低着头,望着台下一干青年才俊,甚至特意留意了之前那些叫嚷着的铸剑新秀,看到这些年轻人目中无人恃才傲物的样子,他已经对这次司马钟云煞费苦心举办的赏剑大会,不抱什么希冀了。
尽管如此,隋定还是对台下的人朗声道:“我便是他所言绝顶于世的铸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