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牛羊蓄这边,所有人都被动员起来,按照旁山风的计划,先是将牛、羊、猪、驴等牲口分开来,散布在牧场的四个地方,然后令人严加看管,每个负责看管的人,还要负责这些动物的卫生清洁工作。
然后让人将牛棚羊舍的粪便都清理干净,统一填埋安放,而对于那些死去的牛羊动物,旁山风命人都拖到了东山进行了宰杀,只将各类皮毛收集起来,好生清洗,再经过火烤和暴晒。
而那些牛羊的尸体则全体掩埋在了东山上。
最后旁山风命人随时统计汇总各种牲口的致病和死亡数据,以便采取针对措施。
这一到了傍晚时分,整个牛羊蓄还是有牛羊猪等牲口陆续死亡,虽然没有早上死亡的数量多,但这却不能已经抑制住了瘟疫。
要知道牛羊蓄对牛羊卫生的清洁工作已经持续了数月,而其他地方的村邑才从今日开始注意清洁工作,而他们牲畜死亡率依然会很高。
此刻堂屋里只有燕儿和阿公在,旁山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阿公,阿公也深以为然,但去没有任何法子。
燕儿给旁山风倒了一碗水,对他关心地:“阿风哥,你吃点食物吧,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你可不能累坏了,要是你倒了,我们良城可真就完了,那时候即便你安然无恙,恐怕你做梦都不会原谅自己的,阿风哥,你吃饭吧。”
燕儿刚完话,正准备给旁山风夹一块野菜,却不想旁山风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里放着光问燕儿:“燕儿,你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燕儿怯生生又有点害羞的回答:“是啊,我刚才是做梦来着,阿风哥,你怎么了,抓得燕儿手腕好疼。”
旁山风一看自己右手使劲抓着燕儿右腕,赶紧放松了手,对燕儿道歉。
阿公看在眼里,对旁山风冒犯燕儿的事却只是一笑而过,唯一令他意外的是旁山风的反应,他心里奇怪,觉得与自己今对大毛的反应有些类似,便问旁山风:
“阿风,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经阿公这么一文,旁山风狠狠地拍了下脑壳,恨声道:“看我这木头脑袋,差点误了大事。阿公,我知道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解救眼前的瘟疫。”
“哦?阿风,你果真有法子?”
“阿公,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但我觉得机会很大,不过再此之前我需要您和燕儿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们愿意吗?”
旁山风瞪着大眼睛对着二人。
阿公与燕儿互视了一眼,齐声问:“什么忙?”
旁山风这时候一看有戏,便神秘的笑了一下:“我要酒,能喝醉的酒。”
阿公与燕儿又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由得疑惑了起来,在这瘟疫的节骨眼上,阿风却要喝醉,莫不是压力太大了吧,不过看他的神态却不是想借酒浇愁的样子。
阿公快速思索了一番,便认真地问旁山风:“你要酒做什么?”
“阿公,不瞒您,我想喝醉!”
旁山风轻松地。
阿公听了旁山风的话,头皮一紧,正要问话,却被燕儿抢先道:“阿风哥,你不会是糊涂了吧,现在是紧要时刻,你要是喝醉了,被人看到,那岂不是给了他们污蔑你的机会?这样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听了燕儿的话,旁山风却突然笑了,:“阿公,燕儿,你们放心,除了你们,没有人会知道我喝醉这件事的,而且,能不能得到解救瘟疫的法子,还要看我能不能喝醉,要是喝不醉,那就没有法子,要是喝得五分醉,那就要五成机会得到办法,如果要是喝的烂泥一样,那么就有八成机会。”
旁山风得话让阿公和燕儿莫名其妙,燕儿摸着旁山风的额头道:“阿风哥,你莫不是也得瘟疫了吧,怎么还没喝酒,你就起酒话和病话了哩?”
旁山风看着眼前两人狐疑的样子,心知如果服不了阿公与燕儿,那么就得不到治疗瘟疫的办法,但却又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入梦的目的,更不能让他们知道大哥莫离的存在。
思考了一番,旁山风只能用激将法:“阿公,燕儿,你们也看到了,目前每时每刻都有很多牛马羊驴死于瘟疫,我现在喝醉确实是有不能告诉你们的理由,而且我喝醉了也确实是可以得到对付瘟疫的对策,这一点你们信也罢,不信也好,我不喝醉也行,只是机会难觅,如果我们失去了此次机会,那么或许整个牛羊蓄得牲口都将会死绝,到时候我们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你们自己想一下吧,醉与不醉由你们决定。”
旁山风的很平淡,这看在阿公和燕儿眼里,似乎他已经成竹在胸一般。
阿公看了一眼燕儿,又看了一眼旁山风,最后叹了口气:“阿公答应你,整个良城的希望就靠你了,不要让阿我公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