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可算醒了!”
“嗯?”
旁山风试着张口,却被雪猫打断,“主人,簇是一处生地,主人还是暂时不要担心,这里应该还算安全。”
“簇是何处?”旁山风用心神与雪猫交流。
“自从主人你晕倒在那处山洞后,已过去了三日,期间有一头野狼和一头山熊想要吃了你,不过都被我所杀,也正因此,一对打猎的父女经过簇,才发现了主人,并将主人带回了住处。”
“猎户?父女?”旁山风沉吟着,如今自己恐是因使用那招大范围的冰针所导致的神魂过度消耗,他本想以自己如今的神魂,使用那招应是无碍,谁想竟又落下魂虚之症。
不过好在有冰瀑剑在手,他也不用担心什么安危。
这时候旁山风眼珠四处打量着这间屋舍,全然用竹木建造,也没有几件像样的器具。
“火堆?”旁山风看着床榻旁燃烧正旺的火堆,不由得感叹这猎户父女的细心。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进来的确实一个八岁左右的女孩,扎着两个秀辫,倒是机灵可爱。
“大哥哥,你醒啦?正好,我端来了肉粥,你快吃吧。”
“肉粥?”旁山风疑惑,却听女孩欣喜的:“就是大哥哥打死的那只山熊肉,父亲了,我们能吃的上肉,还得感谢大哥哥呢。”
旁山风了然,只是一时间他根本动弹不得,这女孩也甚是机灵,然后就用木勺一口一口地喂给他。
刚吃完肉粥,女孩的父亲也入屋内,见旁山风醒来:“公子,你总算醒了,这可真把萍儿吓坏了。”
旁山风看这猎户大约三十五岁上下,身形壮硕,只是看他面容焦黑,似不是以猎户为生。
“多谢仁兄父女救助,在下感激不尽,只是眼下我还行走不便,多有打扰,日后康复,定当厚报。”旁山风整个身子直挺挺躺在那,想要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行,只能低声着。
那猎户赶忙上前,笑着道:“公子言重了,我父女二人在山中多少时日都未曾打到打的猎物,而公子出手竟能打到熊狼等物,定非凡人,托公子的福,我二人才能饱餐一顿。”
随后,旁山风也从这猎户口中了解了
一些事情,簇确是距离那处墓穴以西二十里地,这猎户名叫方池,女儿方萍,猎户的身份并非主业,只是父女两用来挣些饱食的余差,这方池的主要营生则是矿监,而这间屋舍,距离方池所在的矿场仍有近十里路,也是方池为了讨女开心特意而选的一处静所,毕竟方萍母亲去年不幸离世。
方池,本是庸国宗的庶出子,家道中落,亏得叔祖照拂,令其在庸国一处矿场里做一个矿监。
“公子,我常年在山间行走,对草药也有几分了解,你这疾若需药草且对我来,我自去采摘。”
旁山风一听方池如此一,倒是想起来了自己的行囊里备着抚神汤的药,随即托请方池代为煎熬。
服下抚神汤后,旁山风明显觉得头痛减缓了一些,而这时,方池拿了一张厚厚的熊皮过来,给旁山风铺盖好,然后又将他得自悬棺穴内那把富含剑精的剑恭敬地放在旁山风身侧,旁山风见他对此剑甚是爱惜,不仅擦拭的焕然一新,还特意配了一把良木剑鞘,想必也是爱剑之人,而且此人不为宝剑所动,当时重信义之人。
到第二日早,旁山风已服了三碗药,手臂已可挪动,这时方池却要告辞,言自己职责所在,每十日才能休沐一,如今已耽搁了数日,必须回去。
临走前,方池父女还为旁山风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和水,药也备了一罐,这药服下,旁山风估计自己就能下床了。
“大哥哥,你好好养病,我还会来看你的。”方萍临走前特意告诉他。
“这方池倒是有心了,一般人见到我这两柄宝剑,早已动了邪念。不论如何,此次病愈,这抚神汤再难喝,我也每要喝三碗……”
方池走后第二日,旁山风的腿脚便能动了,到了下午,拄着剑已可以勉强下床。
第三日,旁山风已能够自己煮粥喝了。
就这样,旁山风在这无名屋待了五,基本已初步痊愈,也正是这下午,方萍却来了。
“大哥哥,求你救救我爹爹,求求你。”
方萍哭喊着下了驽马,瘦的身子直接跪在旁山风年前。
“萍儿快起来,发生了何事?”旁山风一边问,一边看着萍儿身后的老奴。
“呜呜……”
“萍儿不哭,回公子,我家主人这几日监察矿场,无故闯入一队贼人,见人就杀,最后硬是将我家主人掳进了矿洞深处,要捕捉什么妖物?”
“妖物?”旁山风一下就想到了灵物,莫非那伙贼人是出自哪个铸剑门派?可是这贼人是如何知晓这矿洞内有灵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