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徐钰,她为四大藩王了这么多年的好话,不可能完全没有谋划。
只是秦源不知道道她们在谋划些什么,毕竟徐瑾的位置并非封无可封,只不过他徐家这些年很少有立功的机会罢了。
“唉,皇城的漩涡越来越大了,先是四部尚书,现在是皇后,搞不好其余三位藩王也掺和了进来。”
“老头子你当初让我独善其身究竟是什么意思?这身处漩涡之中,又怎么可能做到独善其身呢?”秦源叹气道。
而在遥远的北州境内两个胡子花白的家伙正围在棋盘周围。
“阿嚏~”
“王爷您这是?”
“没事,估计是我们家那兔崽子正在念叨本王呢。”秦思远两指捏着一枚棋子道。
“你啊!就是活该,现在这整个京都就是一个大泥潭,你把他扔到那里边儿,他能不念叨你吗?”
“哎哎哎,这话的,你还是他老师呢,这馊主意还不是你出的?”
“什么...啊,能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是实践了?”秦思远捏着棋子道。
“我可没让你把他扔泥潭里啊?那地方即便是你,我也未必能全身啊!”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如果没点儿本事,我这个位置他是坐不稳的。”
“你啊!”
两人完便继续下着面前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