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上酒具一套便可以了。”秦源想了想道。
那名公公在检查过后便将东西重新装好,交还给了站在一旁的王媛。
很快秦源便来到了自己的座位边上,而座位的边上此时已经有一名宫女蹲坐在旁边了。
“你下去吧!我不太习惯让其他人伺候。”
“诺”
秦源和王媛坐下后,便从从腰间拿出来一个荷包交给了王媛。
王媛打开荷包后眼睛都亮了,然后兴冲冲的拿了一颗放进了嘴里,满眼都是满足。
“世子”
“丞相”秦源起身笑了笑。
秦源的身份虽然低了丞相一阶,但此时秦源代表的是镇北王府,严格意义上讲两人其实不差的。
“女生体弱,还望世子垂怜。”
“丞相放心,不管她是正妻还是妾,只要入了我秦家的门,若是让老家那老东西知道了,非打折我的狗腿不可。”秦源声道。
而丞相夫人则拉着自己闺女去一旁闲聊了。
王文苑见自家闺女确实不像是受委屈的样子便满意的点零头。
酒席还未开始时,王文苑却发现自家妇人手里竟然多了一把零嘴。
“夫人,这是从何而来啊?”
“你要干嘛?这是我女儿给我的。”王夫人警惕的看着王文苑道。
秦源看着丞相两人吵嘴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突然感觉一旁有人在拽自己的袖子,只见王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然后两只手拖着。
“你个馋猫,自己把东西分出去的,居然回头还来找自己要。”秦源笑着从腰间又拿出一袋来,然后让人给王文苑也送去了一包。
等到宾客差不多都入席后,一声开宴一盘盘精致的菜品便被端了上来。
紧接着便是一堆无趣的舞蹈,秦源看着看着便枕在王媛的腿上睡着了。
不是秦源犯困,而是这种舞蹈和音乐自己欣赏不来,这些宫女不仅衣衫保守动作缓慢,就连音乐也十分的催眠。
歌舞结束后便是百官进献的环节,所有进献的东西除了珊瑚就是珍珠,要么就是万年山参灵芝什么的。
就在众茹头时,礼单上却是突然出现了一套酒具,这倒让众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要论精致哪里的工匠能比得上宫里的匠人呢?
在听到酒具的那一刻,王文苑的心扑通的沉到磷。
“启禀陛下,臣弹劾镇北王世子,无视陛下威。”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殿上一半多官员都站了起来。
赵岩看了一眼下面的群臣,又将目光放在了秦源的身身上,此时的秦源正睡的迷迷糊糊的。
“镇北王世子可有话?”
“嗯?嗯~”秦源揉了揉眼睛然后走到了大殿中间,“回陛下,不知是何事唤臣?”
“哈哈,不愧是镇北王的儿子,四位官员弹劾你,居然还能睡的如此香甜。”赵岩笑着道。“他们弹劾你蔑视威。”
“啊?陛下恕罪,只是臣何时蔑视陛下威了?”秦源感觉跪倒在大殿之上。
“竖子,你给陛下进献酒具还不是蔑视陛下威?酒具又能价值几何?”一个大臣义正言辞的道。
“不知阁下是哪位啊?”秦源看着面前的人道。
“老夫乃是当朝礼部尚书张寿。”张寿捋着胡子道。
“吏部尚书?正三品?”
“正是。”
张寿正在得意的时候,殊不知秦源已经站了起来,下一秒张寿便一脚被踹倒在霖上。
“竖子,敢尔。”
“你丫的一个正三品在这儿逼逼赖赖的,爷差点真以为你是根葱了。”秦源没好气的道。
按照先帝礼制四大藩王相当于正一品大员,而镇北王世子则至少相当于正二品大员,只不过在继任镇北王之前没有实权而以。
“陛下,臣弹劾他们四人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甚至勾结异族。”
秦源此话一出四人扑通一下跪在霖上,开玩笑这三个罪名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秦源,你可知假话是什么罪?”赵岩眯着眼睛道。
“陛下,臣只是把他们做的事情从做了一遍而已。”
“哦?”
“微臣与这四位大臣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上来就给我按了这么打一顶帽子,这不是找微臣的麻烦吗?”
“你给陛下进献酒具难道不是蔑视威吗?”张寿咬着牙道。
“哦?你都没见过本世子的礼物就上来污蔑本世子,那本世子倒想问一问,污蔑当朝二品大员是和罪名?”秦源笑着道。
“咳咳,诸位起来吧!”赵岩咳嗽了两声。
“你这酒具莫非有什么不同吗?”赵岩笑着道。
“自然”秦源朝着一旁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