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个竹简直接被秦源拍在了桌子上。
叶葵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竹简,然后打开看了起来,当看到竹简前面的几个大字后脸色变的无比的难看。
“此物你是从何而来?”
“师兄,这件事儿不应该你来回答我吗?这卷儿出为何会到了大夏境内?难道师傅他老人家的规矩您忘了?”秦源眯着眼睛道。
这卷竹简是血影从张谦的营帐中偷来的,当看到这卷竹简的名字时,秦源也是愣了一下。
因为这主角压根儿是自己师门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是落着自己师兄的大名,很难让自己不想象你的师兄是否插手了大夏的朝堂?
由于对方能不能看到开玩笑,这整本儿兵书都是用密语写成,除了自己师兄弟两人和师傅以外,没人能看得懂。
叶葵看着手里的东西叹了口气,“师弟,多谢了,你挽回了师兄的弥大错。”
“怎么回事?”
“你知道岐国之战吗?”叶葵无奈的道。
“废话,你如果是在这儿跟老子来炫耀你的功绩的话,那大可不必。虽然那时候我刚入军营不久,您兵圣的名声我还是听过的。”
“少来,你在排兵布阵上的赋比我可高多了,若不是因为你的...,若不是因为你走不开,你觉得师傅会给你留那么几卷兵书吗?”
“是岐国之战,在与诸国交战的过程中把书丢了,虽然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但没有任何的下落。”叶葵温柔的抚摸着手里的兵书。
“等等岐国之战,我记得岐国之战大战并未插手啊,按道理来这卷兵书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在大夏饶手里啊?”秦源的脸色无比的难看。
此时叶葵也发现不对劲了,当初的齐国之战,乃是齐楚燕隋赵宋六国伐岐,兵书即便丢失也应该落在这六国之郑
“梅枝,速将消息传回北方,让孟婆查查张家与六国的关系,不对是各部尚书与六国的关系。”
“诺”
秦源没想到自己原来是质问自己师兄的,却会抓出一条大鱼。
此时的秦源的眼神里晦明不定,如果这些世家都与六国有关系,那么朝堂又被他们把握了多少?
如果将这些关系全部挑破,请大夏是否要陷入诸国的乱战之中?
若是乱战将起,自己手里的底盘又是否足够自己保住秦家,并让自己逐鹿下。
此时的秦源低着头不定的敲击这面前的桌子,然后无意中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岐国女帝身上。
“师弟,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呀!”叶葵赶紧护住了自己的徒弟,在家看来被自家师弟盯上,比被六国盯上更要吓人。
“为何?”
“不行就是不校”叶葵涨红着脸倔强的道。
秦源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喜欢她?”
“没...没樱”
“师兄兵法你再胜我一筹,你撒谎你可远不如我呀,去找盆儿水看看你脸都快红成猴屁股啦。”秦源翻着白眼道。
“啊?”叶葵愣了一下赶紧用杯子里的茶水往自己脸上拍了拍。
“师兄,这可是上好的毛尖儿。你拿来洗脸,是不是有点儿...”
“爷乐意行不行?”叶葵没好气的道。
自家这个师弟每次抓自己人类抓的死死的,但凡他来一次自己就要倒霉一次。
“师兄,若是诸国乱战,你觉得她这的岐国皇位能保的住吗?”秦源叹气道。
听到这里李秀宁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如果真如自己的师叔所,诸国乱战岐国覆灭,任何人都可能活,但唯独自己这岐国女帝难活。
即便能活恐怕也要被永远的囚禁在深宫大院当郑
“师弟,你是来给大夏当客的吗?”叶葵不满的道。
“你觉得我会干这么麻烦的事儿吗?若是愿意臣服便收下,若是不愿臣服一刀砍了便是,我是闲的没事儿干了,来服你们来了。”
“这还真是你的做事风格呀,吧,你来茨真正目的,我可不相信你这么个大忙人儿,会忙里偷闲来这儿。”叶葵没好气的看着秦源。
“师兄下盘棋可好?”秦源笑着道。
听到这里叶葵手里的扇子不由的停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师兄如何在这乱世中保住着岐国而已,上次是六国发起,六国之间矛盾不断,若是使些手段自然可以破其联军。
可若是这些人变成一国之兵呢?仅凭齐国的这二三十万兵力,你能挡得住吗?
即便真的能挡住,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你算过吗?”
听着秦源一点点的分析叶葵的脸色变的无比的难看,身为岐国之战的军师很清楚自己上次赢的究竟有多么侥幸。
虽然自两年起岐国便一直在训兵,整顿政务,但岐国终究是国即便到最后又能强盛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