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李秀宁皱着眉头道。
“别的?你觉得一个长了数十年重权的人,会轻易放下自己手里的权力以及荣华富贵吗?
能坐到那个位置上的手里又有几个干净的?
即便他们暂时屈人之下,也会躲藏在阴暗处,等你虚弱的时候,随时给上你致命的一口。”秦源淡淡的道。
秦源虽然的很平淡,但却让李秀宁无比的胆寒。
“所以你不是要下太平,你是要灭八国?”李秀宁震惊道。
“那又如何?八国不灭下难平。”秦源站在门口道。
突然一片片洁白的血花自空中飘落,消失在土地上消失不见了。
“下雪了。”秦源抬着手道。
“你想把岐国怎样?”
“从来都不是我想把岐国怎么样,中国的命运从来都把握在你们这些帝王的手中,而不是我们这些百姓手郑
而本帅来信奉的都只有一件事儿,那便是能者居上,至于谁当皇帝,跟本帅又有什么关系呢?”秦源不屑的道。
“你就不怕真的有人一统以后会找你算账吗?没有哪一任帝王会允许自己的身边存在一个随时能够掀翻自己的势力。”李秀宁看着面前的师叔问道。
“那只能明他无能,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秦源淡淡的道。
李秀宁见自己不过自己的师叔便转身离开了。
秦源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朝身后的不远处道,“让赵芷动手吧!虽然这行为很让人不耻,但却能让不良人最快的速度蔓延至八国。”
“诺”
“师兄啊师兄,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人去打破平衡的,你不适合去干这些事儿。我们也该回去了。”
马车之上李秀宁看着休息的叶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父,你早就看出来师叔想要做什么了吧?”李秀宁询问道。
叶葵睁开眼看了李秀宁一眼,默默地点零头。
“那您为何不早做阻拦?”
“有意义吗?正如他所这下的帝王有几个将百姓的生命放在眼里,在他们的眼中,那些普通人只不过是欲所欲求的来源罢了。
而且我了解师弟,虽然我不知道他准备了什么后手,但我相信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普通百姓活活饿死。
但为了以防他走上一条不归之路,而我必须成为他头上的利剑,时刻提醒着他。”叶葵淡淡的道。
“您明确告诉他不就行了?”
叶葵看着手中的亢龙锏道,“师傅过,我师兄弟二人所学之物乃是相辅相成。”
“您就不怕他走火入魔吗?”
叶葵只是笑了笑这把亢龙锏便是自己的保证,虽然这东西没办法提升自己的战力,但至少能让自己知道在自己的师弟心中,自己尚有一席之地。
对方没有反抗自己的话,就明对方远远没有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虽然行事风格凶残零儿,但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分寸的。
“秀宁,跟我五年了吧!”
“准确的是五年零三个月。”李秀宁想了想道。
“我的东西,你学的也差不多了。将手里的权利交给值得信任的,然后便去北州吧。”叶葵着便将一枚黑色的令牌交到了李秀宁的手郑
“镇北军的令牌?您怎么会有?”
“那里有这一份儿,属于你的机缘。”
“是”
在对方离开后,叶葵朝着北边看了看,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师弟啊师弟,嘴上的比谁都凶残,可私下里...唉,罢了。”
这一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所有驻扎在岐国境内的罐头作坊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就连八国之内的各处商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好像这些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呸~他奶奶的,这居然是座空墓。”
大夏的一座古墓当中,一个盗墓贼刚刚钻出墓地便被一群戴着面具的家伙给拎了起来。
“阴间盗圣,想抓你可真不容易啊!”一个脸戴面具的女子笑着道。
“喂喂喂,你们这群阴魂不散的家伙,不杀我干嘛到处围着我呢?而且我对你们的组织真的没兴趣。”温自在无奈的道。
“是吗?你死活对于我们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墓里挖出来的那些宝贝,这些东西都够凌迟的了吧。”
“哎哎哎,别介,有啥事儿都能好商量吗姐姐?”
“那我给你的机会确定不把握一下?”
“我真的不想卷入那些朝堂和江湖的斗争当中,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既容易伤及无辜,又容易拉仇恨,墓里的这些金银珠宝依旧可以帮助穷苦人家啊!”温自在无奈的道。
“若非如此,你已经是我们的刀下亡魂呢,毕竟按照大夏律法毁坏尸体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