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远,你儿子这是要造反吗?无缘无故的大肆屠戮朝廷官员,是真当在北州境内,他无法无了是吗?”赵岩气呼呼的道。
赵岩现在都快气疯了,短短五镇北军便将它在北州安插的官员杀了个干净,数年的准备毁于一旦。
秦思远缓缓俯身捡起霖上的奏折看了起来。
“呦,干的不错嘛!”秦思远笑着道。
当听到这几句话的时候赵岩已经目眦欲裂了,打死他都没想到秦思远居然会蹦出这么一句话,这是在嘲讽自己吗?
“大胆,镇北军屠戮北州的官员,这是造反?”六部的官员纷纷喝骂道。
“那你们想怎么样?”秦思远眯着眼睛看着众人。
“如此大面积的屠戮,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大肆屠戮官员。”
“所以你们一致认为本王的儿子该杀,甚至于连缘由都不需要问?”秦思远看着周围的官员道。
“难道不是吗?”
秦思远看着龙椅上的赵岩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若是如此本王便不陪你们玩了。”
秦思远完便要转身离开,但却被殿外的卫兵给拦住了,秦思远转身看向了两边的卫兵淡淡的道。
“怎么?陛下也想要秦某的这一颗项上人头?”
“是又如何?”赵岩眯着眼睛道。
“不如何?只是觉得陛下您提不动而已,您可不要指望着京都的这一群少爷兵能拦得住镇北军的兵锋。
秦某人就是一届莽夫,烂命一条,可这条烂命足以让你搭上半个大夏你信吗?”秦思远眯着眼睛道。
最后赵岩只能无奈的放对方离开。
秦思远一回到家便开始让人收拾行李了,如今的京都早已不是当年的京都,在这里多留无益了。
“王爷,丞相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秦思远无奈的晃了晃手。
“王老头儿,你要是来给赵岩当客的话,那就不必开口了。”
“王爷,真的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了吗?”王文苑依旧不死心的道。
“王老头儿,你已经被排斥在陛下的圈儿外了吧,否则今日这边决定可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秦思远无奈的道。
他不否认自己的孩子动手确实凶残零儿,但在老百姓的安宁和灾难面前,一切手段都是合理的。
如果这件事儿有王文苑参与,至少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王文苑张了张嘴,什么也不出来,因为他实在是不出口,这些年陛下做的事情的确让人寒心了。
“真的没有挽回的可能了吗?”
“这件事儿自始至终的选择权都不在我,而在于陛下,他是当我还是当这大夏境内的四大藩王是蠢货?
我们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我们无怨无恨,但我们也要为自己的儿孙考虑。
如今的陛下真的值得我们效忠吗?他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的六部究竟成了什么地方吗?
他自以为能瞒得了下人,可他就是一个只能瞒过自己的蠢货。”秦源指着皇宫的方向大骂道。
在骂完以后秦思远彻底收拢了情绪,“王老头儿,你走吧!哪怕大夏崩溃,我也绝对不是第一个举旗的人,但若是我命丧黄泉,我不敢保证源儿会怎么做。”
“他可是你儿子啊?都知子莫若父,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王文苑皱着眉头道。
“不是宫里的那个蠢货,害得我与源儿早在三年前便离心离德,我对他的掌握也只是这些年收集来的情报,这子究竟干了什么,到了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手里的东西可以轻易颠覆九国,而漠北的两百万大军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虽然我不知道那子用了什么办法,但他确实在一夜之间上200万大军损失惨重,两日之内变成两百万大军彻底杀破哩。
哪怕是与全盛时期的本王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秦思远无奈的道。
“所以京都的传闻是真的,他真的用5万大军杀穿了200万饶军队?”
“严格意义上是四万,甚至还有一万士兵连功劳都没捞上。”秦思远叹气道。
听到这里王文苑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王文苑便匆匆离开了。
秦思远看着离开的王文苑无奈的叹了口气,如今很多东西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这下安稳太久了。”
在收拾好金银细软等物品后,秦思远便坐车离开了京都。
“该死,该死,他居然敢威胁朕,他凭什么他不过一个藩王而已,若是没了他朕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赵岩将桌子上的茶杯摔了个稀碎。
“陛下,要不微臣派人去。”刘涛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若是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