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眉目了,第一乃是名叫压缩饼干的物件,一块压缩饼干虽不至于让人吃饱但可以充饥,且携带方便。
二乃是兵刃,无论是沉渊还是陷阵营的盔甲都是从未见过的材质,无论是锋利程度还是坚韧程度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是军医处用的一种透明液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它倒在伤口上会有强烈的刺痛,它貌似可以降低士兵伤口的加重。”
“嗯,不错你能找到这三样也算是不错的了。”秦源点着头道。“那你跟我何为兵?”
“兵者诡道也……”
“不对。”
“兵者,国之大事……”
“也不对。”
这一下李秀宁彻底沉默了,因为她师父就是这么教的。
“兵,一般指兵器,士兵也可以指军队,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无论是兵器还是士卒都是与死亡挂钩的。
你之前的那些是为将者的兵道,而不是为王者的兵道。
军队在任何时候都是掌权者手中的利剑,是悬在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利剑,外至异族,内至国民,上至高官国戚,下至黎民百姓。
古往今来军队都是统治者手中维护权力的利刃,既然是利刃那么终究会有山自己的一。”
“那该怎么办?”李秀宁皱着眉头道。
“没得办法,人是感性动物,只要是人就必定会有私心,只要有私心在严厉的规矩都会有有人钻漏洞。
这个问题自始至终都是无解的,就好像你身为岐国女帝,你的弟弟或后代犯了法,不是那种造反的罪过,就是那种贪污受贿或者强抢民女之类的,你会不会徇私?
你一旦徇私这件事情便会存在百姓心中,一时可能不显但终有一会以雷霆之势爆发。”秦源分析着。
然而以这个时代的思想根本不可能做到,帝王也不会允许军队脱离自己的掌控,因为这就相当于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
这也是秦源为何无解的原因。
虽然这个时代也存在百家学,但秦源只是一个普通人,自己能做的也只是提出意见。
就像星灵的工营,自己能做的只是告诉他们方法和原理,但真要转化成实物,还需要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试验,最后在转化为成品。
除此之外自己能做的也只有等,秦源在等各家的人找上门了,不过这些人又怎么会找自己这么个兵家传人呢?
不过自己唯一能确定的便是只要给自己三年的时间积累便可以轻易的将八国吞并,但要怎么维持稳定就需要另做考虑了。
这也是为何秦源要重用先登和陷阵的原因,大战一起将会有无数的战俘与百姓,陷阵营和先登营便是他们的希望。
当然这也只针对那些将军,至于那些勋贵留给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而这些家伙的瓦解才是最难的。
因为他们能做到这个位置早已是根深蒂固,想要将他们连根掘起没那么容易。
秦源虽然有办法瓦解但是需要时间,最重要的是辅佐皇帝一统的人必定会成为新的世家,秦源无疑是在挖世家的根。
“所以你需要的是一个无私且铁血的帝王,只有这样才能镇住那些宵?”
“不错,哪怕是一统之后也少不了流血牺牲,太过仁慈的帝王没有办法镇压那些官员。”秦源摇着头道。
“你知道这么做的风险在哪吗?若是继承皇位的人没有足够的手段,足以将整个王朝葬送,他也会成为流传千古的罪人。”李秀宁认真的道。
“我有办法在三年内扫除朝中一切不平的声音,但……”
“你需要帝王绝对的信任。”李秀宁看着自己的师叔道。
“不错,正如民间常的人言可畏,即便谋帅逆,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一个饶想法,毕竟我这是在与所有的世家为担”
“何止啊?你这几乎是挡了朝堂大半饶道路,如果皇帝没有办法绝对信任你,你恐怕会成为整个国家最大的奸臣,搞不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没准儿就连支持你的帝王也会遭受牵连,被冠以昏君的名号。”李秀宁皱着眉头道。
“这都不重要,只要能坚持到底,我就能换一片地,这九国境内将再无战事,九国百姓又可安居乐业有何不可。”
“可你会死,你的功劳太大了,没有任何一个帝王会留着你的。”
“那又如何?我一人便可换来万世太平有何不可?”秦源大笑道。
“你死后这些都会被人推翻的,那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人推翻的。”李秀宁不解的道。
“哈哈,我问你,世家贵族有几何?”
“万中取其一”
“普通百姓呢?”
“自然是遍地都是。”李秀宁苦笑道。
“本王的谋划若是成功,掀翻这一切的人,无异于下百姓为担
若是与一县之地为敌,无非就是一场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