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也没想到自己一进镇北王府就被自己的老爹给逮了个正着,然后由自己的老娘提溜着跪到了祠堂当郑
“知道为什么让你罚跪吗?”秦思远一边逗鸟一边道。
“大概能猜到一半儿。”秦源淡淡的道。
“你看好岐国的女帝?你可知道让女子当皇帝可是会让很多人诟病的。”秦思远拿着棍子捅了捅笼子中的鸟道。
“那又如何?”
听着秦源的话秦思远愣了一下。
“你可知这会让下人不齿?”
“下人?父亲口中的下人,无非是那些只会口诛笔伐的腐儒吧!”秦源不屑的道,“这些废物除了能逞逞口舌之利以外,还能干些什么?”
“可你破不了他们的口舌。”秦思远不屑的道。
“那就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若是他们认了便罢,他们若是不忍我自有让办法让他们变成下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秦源的眼中满是寒光。
儒家的理念没有错,但只是被很多人曲解了。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秦思远认真的道。
“为何不可?女子一腔忠勇可曾逊于儿郎?孤星,罗刹哪一个不是女子之身?她们有没有实力做到这个位置上,您比我更清楚。”
秦思远这一下没话了,不止她们两人似乎自己儿子身边的女子都是些怪才。
“罢了,本王也想看看那丫头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自己去军部领五十军棍去吧!”
“啊?还打啊?”秦源不可思议的道。
“废话,知道你不在你娘可是担心了好几,头发都白了好几根儿,难道不该罚吗?”秦思远没好气的道。
“这也行?”
“嗯?”秦思远瞪着眼睛道。
“谁让你是老子呢,你了算。”秦源无奈的道。
“这还差不多。”秦思远托着鸟笼哼着曲离开了。
“你个妻管严。”秦源没好气的道。
“你什么?”
一看到对方返回赶紧笑嘻嘻的道,“我您慢点儿,别撞了葡萄架。”
“刚才有这么长吗?”秦思远疑惑的了一声便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秦源才一瘸一拐的从军营赶了回来,这顿军棍还是趁早领了好,免得以后麻烦。
“王爷”
“你先等会儿,我先趴好你再。”秦源龇着牙道。
“嗷~你千面妖狐的易容术不是号称无人能识的吗?怎么这么快被看破了?”秦源看着一旁的王媛问道。
“那是你亲爹?易容术再好,行为习惯也是改变不聊。”王媛翻着白眼道。
“得,我这是自找麻烦。”秦源艰难的趴在床上道,“你吧!那俩祖宗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回王爷,平南王多次来信,希望我们南下协助他们抵挡六国的进攻。”罗刹着便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陛下那边怎么?”秦源翻了翻信询问道。
“没有任何回应。”
“什么?南边儿都打成这逼样了,他一点儿回应都没樱”
“没有,这才是让属下们奇怪的,不仅陛下就连华阳王也没有任何的反应。”罗刹不解的道。
“南部的战报呢?”
“在下面,从战报上来看平南王的确输得挺惨的。”罗刹无奈的道。
“地图”
随后两名士兵便将夏国的地图拿了出来。
“临湘,南都,椿萱,渠水,看出来了吗?”秦源笑着道。
罗刹看了眼地图上的几座城恍然大悟道,“他们是故意的。”
“看样子是,毕竟只要把关口一堵,这百万大军不过是羊入虎口而已,只是他们的胃口挺大,但以大夏如今的兵力恐怕吃不下这么些人。”秦源眯着眼睛道。
看如今的局势他们似乎在赌什么?
秦源看着面前的地图刚想要坐起来,却想起自己的屁股上刚挨了顿爆锤,然后眯了眯眼睛。
然后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不南下会有什么后果,六国联军或许会长驱直入直捅京都,但拱卫京都的华阳王会让他如此吗?
秦源让人拿来了一个木板然后用钢针将所有的东西一次钉在了木板上,同时锦衣卫和不良人收集到的消息也全都被送了进来。
而一张惊大网正逐渐呈现在众饶面前,而这张网让秦源看了都头皮发麻,只是总感觉这张图上还少了些什么。
这时苏格轻音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跪在霖上,从怀中掏出了一半染血的密折。
“王爷,这是我白狼部落的诚意,还望您救救我们白狼部落。”苏格轻音哭着道。
秦源看着手中的密折看了看,然后便知道了对方的最后一颗棋子在哪了。
“罗刹,让一万慕如铁骑与两万镇北军去北边看看。”秦源着便将手中的密折扔给了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