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啊,你们刚才就是靠这个在雪地上飞驰的?”平西王夫人看着面前的大家伙道。
“夫人有没有兴趣,出去逛一逛?我保证很安全的?。”秦源恭敬的笑了笑。
平西王妃原本是一个大儒之女,自习得四书五经也算得上是饱读诗书,可她似乎随了自己娘亲的性格。
外表看上去极为端庄稳重,但难掩本性的泼辣,要不然如何能震的住堂堂的平西王呢?
“安全?你这东西跟安全俩字儿沾边儿吗?如果安全你们两刚才还能栽到雪堆上。”一旁的平西王吹胡子瞪眼道。
“我想玩,你有意见憋着。”
平西王当即被自家夫人给呛了个半死。
然后平西王妃在平西王几乎要杀饶眼神中,带着人家的老婆跑了。
平西王妃看着周遭飞溅的雪花,很是好气明明是齐腰身的大雪,却只能没过这辆铁家伙一指深。
“源去城门逛一遭吧!”
“好嘞皇婶,你抓好嘞!”秦源着一拧油门便冲了出去。
几个呼吸之间两人便赶到了城门下,此时城上的士兵也被困在了城墙之上。
两人来到城墙下后,秦源扶着平西王妃慢慢地登上了城墙。
“参见王妃,参见镇北王。”城墙上的士兵兴奋地道。
平西王妃看着那些士兵笑着点零头,“你们统计一下急需的物品,我一会儿告诉王爷,让他想办法给你们解决。”
一名守城的校尉笑着挠了挠头,“这上边倒是不缺啥,就是这柴火炉子属实是不太管用,就多给弟兄们多送几担柴火就校
如果能行的话就再送点吃食就行,这么大的雪路实在不好走,道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通。”
“就这?”平西王妃笑着道。
“够了”
“源。”
“侄一会儿就去送来。”秦源无奈地道。
他知道这事自己没法推辞也不能推辞,这些士兵为国戍边本就异常辛苦,如果连这么一点的要求都不能满足的话,岂不是会让人心寒。
“陪我走走吧!”平西王妃淡淡地道。
两人走在城楼之上,平西王妃站在高处的城楼之上望着远处白茫茫的一片,眼神当中满是忧伤。
“源,你这下什么时候才能安稳呢?”
秦源用手清了清墙垛之间的雪,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谁知道呢?他什么时候安稳咱们又管不了咱们只管过好咱们的日子不就够了吗?”秦源无所谓的道。
“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每看着他对着书案唉声叹气,总感觉他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平西王妃的眼神当中满是担忧。
“皇婶,正好今跟我呗。你也算得上是风华绝代怎么就看上,皇叔这个大老粗了?”秦源疑惑道。
“大老粗?你这话若是让他听去估计肯定要跟你没完咯!”
“切,我怕他?我们家老头子在的时候爷照样当着面骂。”秦源得意的道,然后着着眼底便泛起了泪花。
“嗨,人就是犯贱,人活着的时候挨骂,挨打,没想到人死了我倒是开始怀念老东西的鞋底子了。”
平西王妃轻轻的摸了摸秦源的脑袋,“都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可真正的父子有哪来的隔夜仇啊!你们之间的关系哪怕再僵,你们仍是父子,你们之间仍有斩不断的血脉亲情啊!”
“可我就是一个废物,老家伙死了,老家伙什么都算到了,甚至连他自己的死都算到了。
可是为什么啊?这下没了他就不转了吗?他躲了不行吗?”
这一刻没有什么筹谋下的不良帅,更没有杀人如麻的镇北王,只有一个孩子,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哪怕秦源两世为人,也知道趋利避害,他搞不懂老家伙明明知道自己要死还要继续送死,他甚至到死都不让自己动赵家。
可自己跟赵家结下的仇怨太多了,幼年时期的刺杀,毒杀自己的父母甚至连一个幼子都不放过,这一桩桩一件件秦源都不可能忘。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让赵家付出代价。
秦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皇叔呢?怎么到老东西身上了?你到底咋看上皇叔的?”
“你啊你,你整一个大老粗一个老东西的着他们,咱们夏国的四位王爷年轻的时候可是各个风华绝代。”平西王妃的眼神中满是爱慕。
“皇婶,都情人眼里出西施带你这多少有点过分了吧,就他们四个?一个个膀大腰圆,脸盘子比磨盘都大的人,这哪一点跟风华绝代能沾上边啊?”秦源不可置信道。
“你啊!征南王和华阳王我也只是听,但你老子和平西王可是本夫缺年亲眼见过的。”
“我第一次见王爷的时候,正是他西征归来之时,他一人一骑立于万军之前,那是何等的风姿。”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