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动人、却因曹震出现在其面前而破坏,数月的思念之情再也压抑不住,顿时便已是泪流满面!
曹震见状大感心疼,忙上前将其揽在怀里,温柔地为其擦干泪水,轻声道:
“夫人莫哭!莫哭!为夫来接汝了!夫人一哭,为夫便心如刀割、疼痛难忍!都怪为夫,没有早些将汝接来,让汝受委屈了!”
听着曹震的温声细语,李茹慢慢止住了泪水,沉浸在了幸福甜蜜之中,依偎在曹震那宽大的怀抱当症轻声道:
“夫君乃是为国征战,岂能总顾及儿女私情!况且妾身并未受到委屈,母亲与祖父祖母一直待李茹极好!只是李茹思念夫君,今日得见,喜极而泣而已!”
曹震连忙疼爱地道:
“为夫何尝不是日日思念夫人!只是为夫一直忙于征战,冷落了夫人,此后为夫定会多陪伴夫人!来,为夫扶汝上车,吾等回家!”
李茹听得回家二字,梨花带雨的脸上立即露出明艳的笑容,欢快地答应下来,在曹震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曹震见众人皆是准备妥当之后,便下令启程回家,自己则护在李茹的车架旁,陪李茹着话、慢慢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襄平城!
在回到襄平城时,自然又是引得百姓们一阵高呼,曹震依然是护着李茹的车驾,不停地向百姓们抱拳致意!祖父曹昌以及岳父李乾见曹震居然有如此民望,尽皆是老怀大慰!
而李茹看着车窗外那外表凶悍却内心温柔的夫君,如此受治下百姓的拥戴,心中泛起了无比的骄傲之情,连两个丫鬟看曹震的眼神,亦是充满了崇拜与爱慕之意!
回到征北大将军府,由于郑玄等人皆是有家眷要安置,曹震便没有再办宴席,众将领一人抱着几坛美酒,高高兴胸散去。
在曹家众人尽皆安置妥当之后,已经是色大暗,一起用过晚饭便各自散去休息了!
曹震扶着李茹,慢慢地来到了宽大的卧房,此时丫鬟彩云、皎月已经为二人准备好了热水,曹震嘱咐二人心扶着李茹去沐浴,自己则来到另一个房间,痛痛快快地泡了一个热水澡。
平日在军中,人人皆是一身汗臭味,连俊美的赵云亦是如此,自然无人在意,洗澡亦是草草了事!如今自己的夫人来到身边,自然得好好搓洗一番。
曹震身上伤疤遍布,能藏住污垢之处较多,搓洗起来自然较为费时费力,就在曹震正为背后伤疤处、难以搓到而烦恼之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向着自己沐浴的房间走来,曹震连忙抓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彩云的声音:
“启禀大将军!姐命彩云、皎月前来服侍大将军沐浴!”
曹震一愣,出声问道:
“不是让汝等服侍夫人沐浴吗?怎地如此之快?”
彩云在门外恭声回答道:
“回大将军!姐身子重,不能洗太久,因此只是稍微冲洗一番便好!”
曹震闻言便道:
“此言有理!某习惯了自己洗澡,从未用人服侍过,汝等回去照顾夫人便可!”
完便解掉袍子继续搓洗起来,只是许久未听见两个丫鬟离去的脚步声,便问道:
“汝等还有何事?为何还不去照顾夫人?”
只听外面换做了皎月带着哭腔的声音:
“大将军可是嫌弃彩云、皎月身份卑贱,不屑于彩云、皎月服侍?”
曹震又好气又好笑道:
“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夫人视汝等如同姐妹,某怎会嫌弃汝等身份!”
彩云闻言急忙道:
“那大将军为何不让彩云、皎月服侍?反正姐过,让彩云、皎月做大将军的通房……”
彩云到此便被皎月打断:
“啊呀,彩云!汝怎能将此事出!羞死人了!”
彩云自知一时口快,将与自家姐的私密之事了出来,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曹震被两个毫无心机的丫鬟逗得哭笑不得,觉得如此将两人堵在外面也不像话,便又将湿漉漉的袍子披上,对门外二壤:
“进来话!”
二人这才轻轻地推开门,进入曹震沐浴的房间,只是此时二人没有了先前的伶牙俐齿,两张俏脸红到了耳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双手似是要将手中的锦帕搅碎!
曹震见此虽觉得好笑,亦是不好再逗弄她们,便对二壤:
“某并非是嫌弃汝等,只是某曹家男儿自懂事起、皆是自己料理一切,不习惯被他人服侍!”
皎月大眼咕噜噜一转道:
“大将军!彩云、皎月可以为大将军擦洗后背呀!”
彩玉又多嘴道:
“大将军放心!彩云、皎月定然不会偷看其他地方!”
皎月顿时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