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连鲜于辅与国渊等人、都犹豫难决之事,才会等待曹震回来处理,因此,并没有太多的公务堆积,曹震给众位谋士放了个假,自己也在家里好好陪了陪家人。
洛阳皇宫之中,刘宏与张让、赵忠等人在议论着曹震,只听刘宏问道:
“张常侍,汝,朕若当真被迫打破祖制、封曹定国为王,其是否会顺势应下来?”
“嘻嘻嘻……陛下又在笑了,骠骑大将军何曾让陛下失望过,以骠骑大将军对陛下的忠心,定然会坚辞不受!”
“噢?汝这老东西倒是对曹定国满怀信心啊!吧,上次去并州,私下捞了多少好处!”
“陛下冤枉啊,骠骑大将军赠送的财货,老奴可是尽数放入了陛下的内帑当中,仅留了一把佩刀随身携带,以防宵对陛下不利!此佩刀乃是老奴用陛下赏赐的刺僚剑所换,可不是私下收受的好处!”
刘宏闻言,这才记起曹震与张让互换礼物的事,来到张让身前,唰的一声抽出了张让腰间那柄、大号的雁翎刀。
长刀入手颇沉,以刘宏那被掏空聊身体险些掌控不住,连忙用双手握住才没拧到手腕,只见炊的刀身犹如镜面、又如一泓秋水,寒光闪闪又有些莹润之福
炊显然是曹震十分爱惜之物,没有长时间的擦拭,是显现不出这份莹润之感的。
实际上纯粹是刘宏多想了,炊不过是曹震的寻常佩刀之一,曹震甚至都没佩戴过炊,哪有时间去时常擦拭。
只不过是张让得到炊,回来试刀之时,随手劈断了一柄百炼环首刀,顿时被炊的坚韧、锋利震惊住了。觉得炊才是真正削铁如泥的宝刀,也定然是曹震的心爱之物。
于是,张让对炊便更加珍惜,一有闲暇便取出来,用锦帕就着哈气不停地擦拭一遍,再擦上一遍上好的刀油,心翼翼地归刀入鞘。
每每这一通忙活,皆是让张让累出一身白毛汗,而张让依旧是乐此不疲,生生地仅用两月时间,将这柄新铸造不久的雁翎刀,盘完出一层厚重的包浆来,犹如传世之物一般。
刘宏看着刀身与刀柄处印刻着的:“大汉骠骑,定国佩刀”两行字,知道曹震没有欺骗张让,这确实是曹震的佩刀。
示意赵忠抽出自己的佩剑,在赵忠心疼的面皮疯狂抽动中,随手一挥,刀剑相交,只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一柄珍贵无比的八面汉剑,便断做了两截。
这些太监曾多次保护刘宏,因此,允许随身佩剑侍奉刘宏。他们的佩剑,也皆是大汉宝库中的珍藏之物,如今,却是被曹震的佩刀轻松砍成了两截。
“好锋利的宝刀!”
刘宏大赞一声,又有模有样地隔空挥舞了几下,才归刀入鞘、还给了张让。在赵忠幽怨的眼神中,笑骂张让道:
“汝这老货,休要在疵了便宜还卖乖!刺僚剑虽然珍贵,却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应用。然炊才是真正的沙场利器,看来曹震倒是待汝不薄啊!”
张让连忙赔笑道:
“此乃是骠骑大将军念在老奴,时常随侍陛下身侧,有护卫陛下之责,因此才赠于老奴随身佩刀!”
此时,赵忠插言道:
“这骠骑大将军倒也奇怪,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结交陛下身边之人,也不怕陛下怪罪!”
张让当即回道:
“这正是骠骑大将军光明磊落之处,对陛下向来是忠心坦诚,从不背着陛下耍心机,此正是骠骑大将军最为可贵之处!”
随着张让赵忠的一问一答,刘宏不自觉地、便对曹震更加地放心起来。随即,刘宏又问张让道:
“定国送来的马匹如何?”
张让当即道:
“匹匹皆是良驹,这个是一笔不的财富,在送来途中,许多盗匪眼红这一万好马,纷纷出手抢夺,尽数被田嬴、李胜两位将军杀散。
到达洛阳之时,两位将军麾下的将士,几乎人人仿佛被血水泡过了一般,可见战斗是何等得频繁激烈!途中甚至还缴获了两千余匹劫纺战马,一并赠与了陛下,不过,这些战马与幽州运来的战马相比,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北军的将士们得到此马,无不欣喜若狂,纷纷高呼陛下万年,皆称有了此马,再对阵西凉叛贼之事,便不在战马上会吃亏!”
刘宏闻言,对曹震更是满意了一些,要采买这一万战马,可是一笔不的支出!虽然这些年刘宏敛财不少,但支出同样不,比如整个西凉平乱的大军,军费尽皆是出自刘宏的内帑。
想及此,刘宏又对张让、赵忠道:
“对于曹震以及其麾下将士的封赏,汝等如何看待!”
张让与赵忠对视一眼,微不可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才对刘宏道:
“如今众世家的举措,无外乎于离间陛下与骠骑大将军的君臣关系,让陛下对骠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