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松进哭丧脸跟进了:“我不知道这家伙那么不经打呀!我只是抽了他几鞭子,他就断气了!”
土肥正好把找不到四号文件的脾气,一块发到松井的身上:“混蛋!你打死的是重要口供!你将要受到野最严厉的处罚!”
松井:“真的没有用劲打他呀!”
土肥:“可他死了!可他死了!”想了想后,对卫兵:“你把幸子请来。”
这些,幸子一直盼土肥邀请自己。因为,她知道若他哥哥真的是外逃,那么,是不可能坐火车和汽车从北方到东港的,而是随着难民一起来东港,这样没有几个月时间,他是根本来不了东港。因此,幸子希望能在近期,与土肥拉好关系,重新去那个水果店设点等候省四来到。此时,土肥卫兵来请幸子去见土肥,这让幸子感到很兴奋。她整了整军服,便与卫兵去了土肥办公室了。
土肥靠在办公桌前的座椅上闭目养神,松井站土肥办公桌桌前哭丧着脸,两腿还在哆嗦着。因为松井知道:“除了土肥之外,幸子就是了算的老二,且土肥又非常疼爱幸子。现在土肥把幸子请来,肯定是讨论决定对自己的处罚事。”然而,松井又非常清楚,幸子是出了名的毒女。因此,土肥要喊幸子来,怎么不让他吓坏呢?
土肥请幸子来的目的有两个:其一,毕竟幸子是老二,此事当然要先向她通报;其二,因为喝酒过量,浑身不舒服,精神不在状态,已经多时没去见幸子,所以,想借这机会看看幸子。但是,当卫兵去喊幸子时,他又后悔了,生怕幸子一怒之下把松井杀了。这可要坏他大事了呀!
幸子来了,却不像以往总是领着卫兵进门,而是跟在卫兵后面进门。即使幸子如此明显的谦逊举动,也照样让松井双腿哆嗦得更厉害。土肥慌忙跑上前迎接幸子,谁知幸子没有了往常傲气,而是害羞地往后一退,问:“土肥大佐,有什么指示?”
土肥被幸子这突如其来的女人味,弄得雄性大起,他怒喝地指着松井:“他把我们好不容易逮住的口供打死了!”此言一出,土肥立刻感觉到自己此言肯定会激怒幸子“杀”的,所以,他立马改为轻声:“他是用刑不慎而打死的。”
幸子知道,自己有事在身,任何人都不能得罪,何况土肥已经露出“用刑不慎”四个暗示的字,便也温和:“用刑不慎才打死了他。这明松井对皇和大日本是忠诚的,而只是情绪没控制好。我想:还是给他一个学会控制情绪的机会吧!”
松井听幸子这么一,感动下跪哭了,并扑在地上想抱幸子双脚以表感谢。这让土肥见了,以为松井要抱幸子腿,因此,跨上一步想阻挡,谁知被松井抱住一腿,便一屁股坐在了松井脑袋。卫兵忙扶起土肥,松井捂着脑袋,流着泪站了起来。
幸子依然温和地:“控制一下情绪,听大佐话!”
土肥:“这样吧!我让松井先去你那个水果店卖水果,然后,等野将军来东港,再作处理。”
幸子:“我赞同。当然,松井工作干得出色,我们应该在将军面前帮他美言几句。”
松井干惯了打打杀杀的事,也不知卖水果是啥样的活。当然,不杀他,才是他最好的愿望。松井忙立正:“感谢两位上司让我不死,我一定忠诚于两位上司。”
松井“两位上司”之词,弄得土肥美滋滋的,因为,他和幸子关系竟然在同事眼中已经成了“俩位”。于是,他口气温和地对松井:“你去水果店吧!”
幸子:“我对水果店熟悉,我和卫兵一起带他去。也好教他如何打点水果店。”土肥同意了。
幸子走后,土肥便对幸子突然变得温柔而感到了奇怪。“她怎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女人呢?”他这自问,让他联想起幸子因醉酒而把她的头枕在自己肚子上的事。“原来这原因?哪!那是发生什么幸福事呀!”土肥想到这儿,便埋怨自己喝醉了酒,把应该永远铭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幸子带松井及一些便衣到了这水果店门前,便把水果店的钥匙递给松井。松井便打开了水果店的门,顿时,一股腐烂的水果臭味扑鼻而来,幸子和随同的卫兵都被熏得头发晕。不过,松井却闻得十分舒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腐臭水果味:“多像果酒的味道呵!”
幸子徒水果店门外:“既然松井君喜欢闻这水果味,就请松井独自把这水果店清理干净,我和卫兵就去土肥大佐那儿为松井君美言了!”
松井:“谢谢幸子姐了!”
幸子离开水果店后,就率土肥的卫兵进了北四川路的一家酒店。幸子问卫兵:“土肥最爱喝白兰地?”
土肥卫兵:“他除了中国酒,尤其是中国白酒外,他们什么酒都喜欢,最爱的可能是白兰地吧!”
幸子:“他为什么不喜欢中国酒?”
土肥卫兵:“中国白酒太上口了,但后劲太大了。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