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省四对壮汉:“这二个日本可能会对你下毒手。”
壮汉:“为什么?”
省四:“因为我们通过中国军队控制地盘后,他们就会不需要你了。”省四没把真相告诉壮汉,因为他觉得只有用这样法能让壮汉及时动手杀了这二人。
果然,壮汉听了省四的话后,便在当夜露宿山野时,杀了这两个日本军人。
然而,省四与壮汉没有往东港方向走,而是西行到西安。因为,壮汉还是想投奔抗日队伍,而省四一方面不想让壮汉知道自己的去向,另一方面省四也希望把证件毁在西安,这样,特高科就会以为有人持这证件去了西安。即使特高科发现此证被冒用,也不会想到是省四在冒用,而会怀疑被抗日的中国人在冒用。
他俩顺利到达西安后,壮汉就直奔延安,而省四则把土色本子毁掉,开始朝东港方向出发了。
省四离开二十四的时候,二十四给了省四一些盘缠,因此,安倍在西安原本想扮成商人朝东港方向进发的,后来,觉得这不是很妥,生怕会被打劫,所以,还是扮成了流浪医生。
在东港,华文爷爷回乡行程日期到了。一大早,武术馆掌门人率众徒弟来华文家门口保驾华文爷爷他们去火车站。
华文得知花子与他们一同回乡,便反复关照花子:“你就是哈尔滨人,千万别是日本人。”花子也不止一次地:“知道了!”当然,花子不觉得华文关照烦人,反而觉得暖心,因为华文如此唠叨叮咛,就是一种关爱。
华文爷爷和华文奶奶坐上黄包车后,华志为、华文妈妈、杉子、女佣走在黄包车前;长荣和长英兄妹就分别在黄包车左右;华文和花子紧随黄包车;武术馆掌门人率众徒弟散在黄包车周围。
花子穿着华妹的一套夏季白色学生装和蓝裙,挎着一个花布包,跟在穿一身白色学生装的华文后面快走。可是,她还是跟不上华文步子,所以,偶尔会跑上几步。华文虽然看上去像是白面书生,但他毕竟是习武之人,且长得高大,步伐相对要大些,因此,他走几步,总会停下等花子跟上自己。不过,华文从没表示要拉着花子手走,因此,花子即使想挽着华文手臂借力同行,却也不好意思这么做。她虽然紧跟华文却与他保持距离。
华文家离火车站也不远,所以,他们很快地就到了火车站。武术馆掌门人又通过火车站熟人,很快地把华文爷爷和华文奶奶等,送上了火车的包厢内。
华文奶奶与华文爷爷坐过定后,华文请长荣长英兄妹坐。这让花子很开心,忙把长英轻轻地推到她哥长荣身边坐。谁知华文爷爷开口对华文:“你们俩伙子一起坐。”
长英一听,便对花子:“我俩就坐对面的座位吧!”
花子犹豫一下,很快便开心地与长英坐在一起了。
火车要开了,武术馆掌门人留下几名徒弟,是要与下站的码头帮会接洽送华文爷爷他们上船的事。
火车启动了。华文爷爷便闭目养神了。华文、长荣、长英、花子虽然有许多话要,但见华文爷爷闭目养神,便也不敢话了。
长荣坐在靠窗座位,见华文在看书,便朝窗外看,也没去找华文话了。长英陪着花子看画报,可火车的噪声和颠簸,一下子让长英头靠花子身子睡着了。
花子见长英瞌睡了,便扶着长英靠在她肩上的头,慢慢起身好让长英躺在椅上。长英被惊醒了,便把头靠在了椅背上继续瞌睡。花子便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忽然,花子想起了包中那张华文与她一家合影的照片,便伸手到包子摸了一下。然后,她就像长英一样靠在椅背上闭目。但是,花子没在瞌睡,而在胡想着。
其实,花子到华文家后,就想拿这张照片给华文看的。只是她怕被杉子发现她擅自拿照片出来;再,她在华文家也没有与华文单独的机会,所以,她一直未能让华文看这照片。这次乘火车前,花子就想借机会让华文看这张照片的。可现在旁边有那么多人,再这照片又是在日本拍的,所以,她没拿出来让华文看。
不一会儿,华文、花子也都瞌睡了,唯独长荣一人还醒着,虽然他也被周围饶瞌睡“传染”了,但是,他还是坚持与瞌睡“斗争”。
华文奶奶忽然醒来,见长荣困的样子,便示意他瞌睡一下,长荣则微笑示意华文奶奶继续瞌睡。华文奶奶则掏几颗糖递给长荣。长荣只拿一颗剥了含在嘴里。
再幸子,此时在办公室内的她突然感到有些烦,总觉得:省四逃离部队的事不会太平。她是这么想的:若省四真的是逃离部队,而且,杉子,或花子真来东港等他,那么,特高科肯定会掌握这一切的,并能找到华志为在东港的住所的。想到这些,幸子有点怕了,生怕省四一家遭害。
忽然,土肥进了幸子的办公室,对幸子:“将军明到东港,叫我们前去火车站去接。”
幸子心中一惊,心想:他是不是会冲着省四逃离部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