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日军机动船追来!”
华文:“日军没有打到南京,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长荣:“大叔,继续前进!我们不理他!”
坐在船舱内的华文爷爷听到了,便:“这肯定是当官的船,百姓怎么会有带机子的船呢?”
这国军军官的动机船追上华文爷爷的船,船上一卫兵叫道:“你们是难民船吗?”
华文站起来喊:“是的!”
卫兵:“你去哪儿?”
华文爷爷对华文:“你告诉他们,我们去老家!”
华文:“我们去老家!”
国军长官站出来了:“你怎么有东港的口音?”
华文爷爷用老家口音喊道:“你的乡音也不纯了嘛!”
国军军官笑道:“在外带兵打仗多年了,乡音也就少了。我现在送家眷回乡,咱们是同路呵!给我带个路吧!”着,让船靠近了华文爷爷的船,然后,丢了缆绳拖住华文爷爷的船,并慢慢地停下了。
此时,松井正被关在一个黑黑的房间,浑身颤抖着。他并非是怕死,只怕死后落下黑名声,让他荷尔蒙白白浪费掉;让在家乡的父母遭殃呵!当然,他知道自己被关的原因,就是打死一个活口而已。如此想想,他稍微安心些,因为这不算冒犯皇,用幸子话,这是因为太忠皇的过失。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野及土肥,幸子。野向土肥使个眼色,土肥便:“松井,你把打死活口的经过,再对将军交待一次。”
松井:“我就抽了他几鞭子,他就死了。”
野:“几鞭子?”
松井:“这?将军,这我不记得了呀!”
野冷笑道:“顽固分子总会以‘不知道’来抵赖!”
松井:“将军,我想起来了!是三鞭子!”
野:“是三鞭子,还是四鞭子?”
其实,松井真忘记抽杜鸽礼几鞭子了,也忘记了上次交待时了几鞭子,然而,他也知道:这次所若与上次所不同,非得被野逼死不可!他虽然生不怕痛,却还是怕死的,而他怕死的原因就是舍不得让他荷尔蒙白白浪费掉!这或许就是杉子所的日寇兵痞可恶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