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志为和省四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刘先生的醉酒也存有戒心的。
华志为:“江山呵!你朋友醉睡了。我们是不是先去把你们睡的卧室整理一下,然后,再来扶你朋友去睡?”
省四见华志为不称他“省四”,而称他“江山”,便知华志为怀疑刘先生是假睡,便:“我们把这点喝干了,就去整理卧室吧!”他俩干了酒后,便上了杉子和花子所睡的三楼卧室。
省四进了卧室,便感觉杉子住过此屋,忙问华志为:“杉子和花子来了?”
华志为:“花子与华文一起送我老爷子回老家了。那儿远离战争,可以清静些。”
省四:“那杉子呢?”
华志为:“杉子被幸子约请去后,就没有回来过。”
省四:“幸子怎么找到这儿的?”
华志为便把幸子来诊所的事告诉了省四,省四听后,又把自己出逃细菌部队的经过告诉了华志为。正好华文妈妈上来找他俩,见他俩正在聊,便:“你俩在这儿呵!怎么把刘先生撂在楼下了?”
华志为有意大声:“我不是与张江山整理卧室嘛!”
华文妈妈一听明白他俩在谈事,也知省四在冒名“张江山”。为了不让女佣走漏嘴,她忙大声喊道:“阿姨,先生与张江山先生在楼上整理房间,你是不是上来一下!”
原来,刘先生在省四和华志为上楼后,便不再装醉睡了,而是坐到桌前乘机喝酒吃菜了,毕竟多日没有好好吃一顿嘛!然而,就在这时,华文妈妈与女佣来到餐厅,见刘先生一个人独吃有点怪,便让女佣陪刘先生,自己上楼去找华志为和省四。
幸好,女佣嘴紧,除了与刘先生聊一些菜肴做法之类的事,没有扯到省四的家事。
当然,华志为与省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交流,也根本不能让省四对杉子下落作出一个判断。不过,省四总觉得杉子凶多吉少,即使华志为告诉他,幸子担保杉子没事,他也放心不下。
这晚,除了刘先生睡个好觉外,华志为夫妇与省四都没睡好觉。
此时入冬了,日军已经占领了东港,野的任务就尽快破获地下抗日组织,可野却没有一点线索。相反,因为汪精卫投降后,一些中统和军统的特工也跟着投靠了日寇,因此,野手有一些中统和军统潜伏人员名单。幸好,华志为被中统当作深潜人员,所以,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野名单郑
野把这些名单递给了幸子和土肥过目,幸子先过目,却没表态。土肥接过名单便:“先把现成的抓起来,然后,顺藤摸瓜!”
野:“问题是等我们把这些鱼虾抓起来后,大鱼早就溜走了。”
幸子:“要么我们先暗中盯住这些人?”
野:“这也算是放长线钓大鱼嘛!土肥,你先去派人对这些布控,找准时机抓大鱼!”
土肥:“哈以!”
野:“幸子,你可经常去华医生那儿,了解一下上海知识分子对我皇军的态度,并从中找出可疑分子。”
“哈以!”幸子叫得特别响,因为她希望做这差事,这样能有机会见到哥哥。
安庆入冬后,就飘起了雪花。老钱在一所中学任教,并积极组织一些进步学生投入抗日运动郑
华志雄入党很久了,一直搞潜伏活动。这次,老钱来华文老家,组织上就让华志雄安排他去学校任教的。不过,华志雄并不知道,华文也是党员,只知道老钱是华文的大学老师。
华志雄的公开身份是商人,因此,他实际党务工作就是以经商方式搞交通站。有许多搞地下工作的同志,都是经过他这儿往返解放区和敌战区的。这些,华志雄特别忙,因为沦陷区的青年学生和青年知识分子,纷纷要去延安,所以,他经常要接待一些抗日志士,并安排人送这些人去岳西,然后,再由岳西的同志把他们送向延安。
学校放寒假了,老钱就帮华志雄送同志去岳西,这样,老钱就经常能遇上华文和花子,而华文和花子也能划船帮同志走水路。这样,华文和花子不仅能知道抗日形势,也能有活忙了。
不过,老钱向他俩了南京大屠杀的消息后,华文和花子就产生了矛盾。因为花子不相信日军会杀那么多人,而华文却认为这是事实。当然,当着华文的面,花子没有表示强烈不同的看法,但是,在她内心却不相信日军会那么的残忍,因此,她总想找一个机会,让华文相信自己的看法。
到了快过年的时候,老钱来岳西时告诉华文:“你要做好撤湍准备,安庆可能会沦陷的!”
华文问:“我们的军队呢?”
老钱:“新四军才组建,还不能抵挡鬼子进攻,只能进行游击战对日寇打击。国民党军内讧太大,也没有抵抗鬼子的能力。这是一本有关抗战的书,你抓紧时间看看,我明来取。”
花子知道:华文与老钱是师生关系,因此,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