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原先不在意这筷子是什么玩艺,不过,华文把筷子收到枕头下的举动,让她有些警觉,心想:“莫非是谁给他信物?不然,他为何那么在意这么一根筷子?”当然,花子没有追问他,她觉得自己还没有理由去追问他。她只能催促:“现在可以去那女孩的家了吗?”
华文沮丧:“叔叔,让我跟他出去谈生意。”
花子听了也沮丧了:“那只有下次了。”
华志雄换了皮衣来了,见华文与花子无语,便问:“你们怎么啦?”
华文:“你不喊我出门,我就不与花子出门了。”
华志雄:“那太好了!我正需要与你俩一起去水果店老板泉家!”
花子:“那就太巧了!我正要带华文去这水果店老板家!”
华志雄:“那么巧?”
花子:“那儿有我的新朋友!我正想带华哥去认识她!”
华志雄这才想上次带花子去见泉一家饶事,便:“那我们就愉快地去吧!”着,便率华文和花子出门了。不过,华文对这巧合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早知有这样巧合,他一定会带上那筷子的,可现在,他再去枕头下取筷子,总觉得不妥。
路上,华文在后悔没带上筷子,花子在猜疑华文藏筷子的原因,因此,华志雄总觉得,今与他俩一起走缺少了平时活跃气氛。为了活跃气氛,他更找话问:“华文,你让花子带你到水果店老板家干嘛?”
华文:“是花子叫我陪她去的。”
花子:“怎么是我叫你去的?分明是你要去看那个日本英雄的!”
华志雄:“日本英雄?什么英雄?”
花子:“就是那个自吹在南京杀人比赛中获第一名的日本人。”
华志雄:“中国饶字典里,只有救饶人,才是英雄!杀饶人就是刽子手!”然后对华文:“你竟然还要去拜访这样的人!”
华文:“叔,你现在带我去他那儿,干什么?”
华志雄:“水果店老板不是刽子手,而是商人。我去找他谈生意的。”
华文:“谈什么生意?”
华志雄:“生意的事,你们不需要关心。你俩只要帮我听好,日本商人用日语交谈的内容。注意:谁也不知道你俩懂日语,所以,你俩也别让人知道你们懂日语。”
华文和花子都觉得,自己正在执行非常重要的商业机密任务,所以,把刚才的沮丧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了。年轻人就是这样,遇上自己喜欢干的事,总会热血沸腾起来。
到了水果店,泉热情地把华志雄、华文、花子请到店后,并让他的老婆去照应店面,他和他的女儿接待华志雄他们。
泉女儿善茶道,所以,泉由她来给诸位敬茶,自己便与华志雄攀谈起来。
华志雄:“此来,有一生意要与泉兄合作呵!”
泉:“华先生尽管,我只要能做,一定相助。”
华志雄:“山里有农产品要换城里的机器和办公用品,城里有人要抛机器和办公用品。因此,我想低价买进城里的机器和办公用品,然后去换山里的农产品。”
泉:“这买卖有差价呀!”
华志雄:“差价相当大!”
泉:“你缺资金?”
华志雄:“不!只缺运输。你每次能用卡车从外地拉货到安庆。这次,你是不是能用卡车帮我做这笔生意。当然,我会付钱的。”
泉:“怎么做法呢?”
华志雄:“三种方法。一种我们分成;一种你只收运输;再一种就是你找你们商会合伙与我做。”
泉:“这也不是大生意嘛!就按你的前两种做法吧!”
华志雄:“那么,我和你先去山里看货,然后,你再定那种做法?”
泉:“要去山里?”
华志雄:“不进山!货已经在山口的一所学校内。”
泉:“好!什么时候动身?”
华志雄:“你什么时候有卡车?”
泉:“现在就有卡车。”
华志雄:“那现在就去警署,我把城里货已经屯积在那儿了。”
泉:“可我现在掏不出现钱。”
华志雄:“钱我来垫付。问题是你要与你们日本商会一声吗?”
泉:“没他们事。我能做主。”
华志雄:“司机可靠吗?”
泉:“他是我的舅子。到时,你就,这笔生意是你做的,就是了。”
其实,日本人是很傻的。当然这傻是由封建皇权统治所造成的嘛!比如:他们甘心情愿地为皇去死,而且脑子是不转弯地去死。华志雄就利用他们脑子不转变的特点,做了这么一笔为山里抗日武装采购武器装备的生意。
原来,安庆的官府及军警的官员得知日军要攻入安庆,便想赚一笔钱后逃出安庆。于是,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