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华志雄自从上次与泉合作一次贸易后,就再也没合作过了。毕竟这次让泉进货量过大,泉一时也卖不掉。再市内也没军械可收购了,所以,华志雄也就没再与泉做过生意了。
然而,一则传闻在安庆流传,让泥主动找上了华志雄。
这,泥率二房外出打牌,在牌场上,他们听得这么一个传闻,是无锡有大户人家因私藏枪支,被日军查获,结果全家老少十多口都被活埋了。这传闻让泥的二房吓得半死。因为,泥从南京逃离安庆时,就带了不少武器。
不过,泥起先对此传闻并不怕,甚至还劝二房:“你们怕啥?等皇军来了,我带着武器和随从一起投降,皇军还会活埋我?”
大房:“你现在投降皇军了吗?”
房:“连皇军在哪儿都不知道,还要投降事呢!”
大房:“是呀!还等不到你投降,你就被皇军活埋了呢!”
泥在二房一唱一和后,也觉得藏这些枪是非常危险的。一则自己不懂日语,二则懂中文的泉对自己又没好感,万一真被皇军活埋了,这可要后悔死了。
大房对房:“若真的砍头,我倒也不怕,反正一下子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活埋可难受呵!这就是活活被闷死呀!”
房反驳:“你真以为砍头好受呵!万一刀不锋利,只砍了半个脖子,这不叫你疼死呵!”
泥被二房这么,也怕了,便:“可我总不能白白地把这些枪支弹药扔掉吧!这可是钱呵!是大钱呵!”
房:“找华先生去,他可是生意人!”
泥:“万一他压价呢?”
大房:“压价总比活埋好吧!”
房:“对了!华先生要是压价,我们就拖到皇军快进安庆时抛给他,让他一下子不能出手!……”
泥:“好计策!他若不仁,我就不义!”
第二一早,泥去找华志雄了。然而,华志雄对泥独自到来,感到有些突然,心想:这游手好闲的人平时总带二房到处逛的,怎么今他独自来我家?莫非他二房与他闹矛盾了?于是,华志雄直截帘地问:“你独自来此,莫非有急事?”
泥:“没急事!只想给你老兄发财呀!”
华志雄:“什么好事?”
泥:“你不给我沏好茶,我怎么会告诉你呢?”
华志雄:“上不会掉馅饼的!我一沏壶茶怎么就能发财?不过,有客来,茶是要供应的。”着,他就叫家佣给泥沏上了一壶茶。
泥:“现在枪支弹药行情怎样?”
华志雄估计泥想做枪支生意,但是,他觉得与他做枪支生意,不能像与泉那样做。这还得与老钱商量后,才能做出决定。于是:“你这玩笑千万别开,被外人知道后,命难保呵!”
泥见华志雄不被这生意所吸引,便有点急了,因为在安庆,他除了找华志雄帮忙外,找不到任何人呀!于是,他认真地:“不是玩笑,我有一批军火想出手。”并将军火来历给了华志雄听,以证实他确有枪支弹药。
华志雄:“这事你找别人做吧!我不敢做。”
泥这下急了,马上下跪求华志雄。华志雄扶起他:“这事,你想想其他办法,我也帮你想想办法,好吗?”
泥:“华先生呵!我确实没有办法呀!你就帮我忙,好吗?”
华志雄:“这样,我明到你家,答复你好吗?”
华志雄送走了泥后,便去找老钱。来也巧,这中午正是华志雄与老钱约见的时候。
此时,老钱已经在菱湖学内等候了。华志雄刚进菱湖学门卫室,门卫就对华志雄:“你好!他已经在里面等了你一会儿”
华志雄:“知道了。你注意周围动静,我要和他谈一会儿时间的话。”
门卫:“知道了。”随后,把华志雄指向了老钱所在的教室。
在菱湖学内的一个教室内,华志雄见到老钱,俩人握了手后,华志雄便把泥想托他抛售军械的事告诉了老钱。
老钱听后非常兴奋,但是,他很快地冷静地:“这笔生意,你不能出面做。”
华志雄:“我必须做!我不做,这生意怎么做?现在,我要与你商量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做这生意?”
老钱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教室一角来回走动着。华志为知道这是老钱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因此,他只能耐心地等待着老钱思考结果出来。
老钱突然止步:“你不是对泥,你要托人帮忙吗?”
华志雄:“我是这么的。这只是为了打发他离开我家。”
老钱:“可你这话对了!你就托我做这生意嘛!再,泥不认识我吧!”
华志雄:“这次生意不像上次是官员出面做的。因此,没有我出面,你要把武器运出城,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