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志雄进包房打麻将时,就觉得不对劲。这泥只字不提卖军械的事,而且,脸色也特别异样。房则超乎寻常地对自己亲热,并送了几次牌让自己糊了。然而,每次洗牌时,房总会乘机摸一下华志雄的手。这一细节令华志雄警觉到,泥在指使房对自己施美人计了。此时,他真想推桌而去,但是,他又一想,他可以将计就计地把这笔军械生意做成。
华志雄依然像平时打麻将一样,非常投入地打牌赚钱。大房几次使眼色给房,示意她让华志雄别专心打牌,而去注意她的美色。
房在几次“诱”失败后,则用眼神传递出“实施下一步计划”。大房领会房意思后,便实施他们所制定的下步计划了。她喊来了老酒和菜。泥也知道要实施下步计划了,便开始与大房边喝酒边打牌了。不一会,泥便称头晕,大房忙扶泥进包房一屏风后的床榻上。
房见之,忙伸手摸一下华志为的手,华志为没收回,而是向房指了指屏风,房低头笑了。
突然,大房在屏风喊道:“妹子,我嘴干了!”
房应道:“知道了!”然后,倒了二杯水,对华志雄:“你帮我拿一杯水,我们给他俩端去。”
华志雄端了一杯水跟房进了屏风后,见大房和泥都醉倒在床榻上,心想:这房该是与我谈卖军械事的时候了。他把一杯茶搁在床榻傍的茶几后,就走出屏风。房马上跟出,:“华先生,我们边吃边喝吧!”
华志文装成犹豫样子:“还是下次吧!”
房:“不嘛!”着,拉着华志雄坐下,然后,挨着华志雄:“吃菜呀!”
华志雄见桌上都剩菜和剩酒,便:“我要么喊一些菜来!”
房:“就将就地吃吧!唉!只怪我没钱,不然,我就像姐那样喊酒菜请你了。”
华志雄:“我有钱,我可以请你吃呀!”华志雄虽然嘴上这么对房,心里却在猜房究竟想搞什么明堂。
房:“我不要你花钱!告诉你,我会有许多钱的!”
华志雄:“是吗?”华志雄知道现在只有像观众耐心观看演员表演那样,等待房把话引入主题。
房:“是的。你不是答应泥,帮他军械卖掉吗?他了,这卖得的钱,我和姐一人一半!”
华志雄:“这事,我没答应过泥!这可是要杀头的事呀!再,我把军械卖给谁呀?”
房抽泣了,并把腋下的手绢取下擦眼泪:“这可完了,我没有钱了。志雄,你能帮他卖掉这些军械吗?”
华志雄知道泥设计的美人计开始了,他便将计就计:“我肯定没有这本事!”
房:“华先生,你为我,卖掉这军械吧!”着,就把脸便往华志雄怀里靠。
华志雄轻轻推开她:“这东西只卖给土匪!对!只有卖给土匪!”
房没想到华志雄会这么,就连在屏风后假醉的泥和大房也感到华志雄所言出乎意料。
房:“华先生,你认识土匪?”
华志雄:“老安庆谁都认识这些土匪,只是不与他们打交道呀!”
房:“既然这样,我们怎么把军械卖给他们?”
华志雄:“你认识经常在你家附近捡垃圾的老头吗?”
房:“华先生,我老爷虽然是退役的国军,却还是头面的人物呀,怎么会认识捡垃圾的老头?”
华志雄:“老安庆都知道,他是土匪安插在安庆的眼线呵!”
突然,屏风后传出泥咳嗽声,华志雄便借机离开了茶馆。
房刚从华志雄嘴中得知捡垃圾老头是收购军械的人,就听到泥在屏风后咳嗽声,便以为:泥对捡垃圾老头的线索已经满意了,正在催促自己让华志雄离开,因此,华志雄告辞,她也就不留了。
华志雄一离开包房,房就跑到屏风后,想得到泥和大房夸她美人计施展成功。谁知她一到屏风后,就见泥把头埋在大房两大腿之间,大房则双手捂住泥头,并用身子压了上去。此时,房感觉到,刚才泥咳嗽不是预先设定的暗号,而是真咳嗽。
大房见房进了屏风后,便放开了泥。泥则拼命地咳出声来,且整个头都涨成紫色,眼泪鼻涕一大把!大房顺手从房腋下拉下花手绢,递给泥擦眼泪鼻涕,便对房:“站着干嘛?还不给老爷倒一杯热茶?”自己则拍着泥的背:“你这咳嗽也不是一个时候!”
泥屏着咳嗽:“谁有这本事屏住咳嗽?”着,又咳了一阵,停顿后,便责怪大房:“亏你想得出以咳嗽为号!”
大房见房端茶进来,便:“妹也真是的,只知道咳嗽为号,就不知让华先生答应帮忙呀!”
房:“华先生告诉我,把军械卖给谁了?”
泥:“卖给谁?”
房:“就我们宅院附近的捡垃圾老头!”
泥快要哭出来地:“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呵!我是卖军械,不是卖垃圾呵!”
房:“老爷,你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