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得到了幸子交给他的华志为所写报告,并在幸子帮助下,写好了向上请功的申请。因此,土肥觉得为华志为买药很划得来。
幸子虽然没得钱,也没获得荣誉,却有随意指挥华志为和土肥的方便。因此,她也觉得这样很值。至少,让省四在华志为家过得有尊严。
华志为接过刘先生的金条之后,便找阿姨:“刘先生很机灵,你设法请他加入我们中统。”
在华志为看来,只要刘先生成了中统的人,四省也就自然而然地会为中统做事了。
再,安庆的老钱。他按照泥纸条所的时间,带了一位武工队队员到了平安里东墙那扇门前。
老钱是掐着时间至此,而泥是掐时间开门。因此,老钱站到门前,泥正好把门打开。
泥是扮成老大的保镖,而大房却扮成男老大。这是泥想出的法子,目的是怕被对方认出出自己。
此时是深夜十点了,厢房内很暗,只有东墙一扇窗,渗入了一些月光。泥:“卖家请原谅了,这儿不便点灯。”
老钱:“知道。货在哪儿?”
泥:“堆放的木箱中就是货。”
老钱:“与清单中数字相符吗?”
泥:“只多不少。”
老钱:“你是老板吗?”
大房:“我是老板!价格与我谈。”
老钱从声音中,已经辨别出这是送纸条的女人压低嗓音在话,于是,他不报价了,反而问价:“老板报价吧!”
大房这下乱了。因为泥是这么设计的:对方出任何价,大房都要加一半的价格。现在,对方让自己报价,大房便不知该怎么报价了。于是,她索性反问:“客人报价吧!”
老钱:“我,东西都没看,怎么报价呀?再,这些货除了我,还有谁会要?日本人会要吗?”
大房:“这货你不买,总会有人买。再这东西不管饭吃,我放多少,还是这个价。”
老钱:“问题是鬼子来了,这东西可要人命的!好了!老板不想买,我就等于白跑一趟了!告辞了!”
泥:“等等!老板,二十块大洋!这是最低的价。”
老钱心想:若按清单上写的军械来算,那么,二十大洋算是便夷。问题是现在根本无法验收这些货。于是,他:“好吧!就按这个价成交。不过,我现在只付五个大洋,等我把这车货拉回验收后,再把余钱给你老板。”
大房:“不行!先给十个大洋!”
老钱:“我没还过价,就请老板也别在预付钱上,讨价还价了。”着,就掏出五只大洋,递给大房。然后:“我们明早五点装车,就请俩位陪我们等到装货结束。”
泥见五只大洋到手,且这些要命的货能出手,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因此,也就听从老钱摆布了。
老钱对泥:“你陪你老板睡在里面的角落里。等货搬走后,你和你老板就可以回家了。”
泥没有回答,就搂着大房去了里面那个角落。不过,泥意识到,这帮人不像土匪,而更像共产党人。他凭着对共产党的了解,觉得自己今晚一定会很安全,所以,到了角落便对大房:“老板放心睡吧!今晚没事的。”
大房听老钱,要他们睡在这儿,心中确实非常害怕,现在听到泥这么安慰,也就放下心了。没多久,他二就在角落的地上相拥而睡了。
卡车非常准时地停在华文指定的位置。华文在卡车停好后,便与花子一起下车去老树大宅接华文爷爷和华文奶奶了。
卡车司机则抽起华文给他的烟。
老钱敲着卡车驾驶室窗,:“喂!给你做一笔生意。”
卡车司机摇窗问:“什么生意?”
老钱:“有一批货帮我越能岳西的路口一所学校。”
卡车司机一听是同路,便:“给多少钱?”
老钱掏出一些钱递给了他,:“够了吗?”
卡车司机:“装车吧!”
老钱手一招,武工队员便开始把货搬运上车了……
华文和花子陪华文爷爷和华文奶奶从老树大宅门出来时,武工队已经把所有军械装上了卡车后厢。老钱也已经坐在后厢里面。
华文和花子把华文爷爷和华文奶奶扶上卡车驾驶室后,就上了卡车后厢。
花子见许多排放整齐的木箱,也不感到奇怪,因为,她起先也没注意卡车后厢中是否有箱子。不过,华文知道,这肯定是老钱乘自己和花子进老树大宅时搬上卡车的。
华文见花子要往车箱里面钻,便阻止了她,因为,他判断这里面很有可能是老钱,或是老钱派来的人坐在里面。
华文见车箱靠外有一空档处,显然是有人特意留给他和花子坐的,所以,他坐下,并把花子也拉下坐他身旁。然而,他这举动让花子美得立刻沉浸在甜蜜中,以致卡车内还坐着老钱,花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