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志雄突然接到联络点通知,要他停止为武工队提供物资,进入休眠期,等待组织安排。华志雄知道,这休眠就是要他深潜,要他设法打入今后的日伪高层去潜伏。因此,他抓紧机会与泉接触,以便等到安庆沦陷,能通过泉进入日伪高层。
然而,华志雄与泉接触频繁,引起泥的嫉妒,因此,他总想借机会陷害华志雄,可他又找不到机会,便与大房二房商量:“这个姓华的,总拍泉的马屁,目的昭然,就是想巴结皇军嘛!”
房:“老爷不能也去接近泉?况且,老爷与皇沾亲带故的呢!”
泥:“他这样巴结泉,就是为了出人头地。我与他凑在一块,不是让他踩我背吗?”
大房:“听,皇军最恨共产党,老爷只要栽赃他通共,皇军准会杀了他!”
大房此言,让泥突然联想到老钱,他想:老钱肯定是共产党,我只要抓住老钱与华志雄见面的把柄,就一定能栽赃华志雄通共。可他又想:万一老钱也被皇军抓住,并出我卖军械给他,那么,我一家不就要被皇军活埋了?忽然,他又一想:我可以对皇军,卖军械的事是华先生与房通奸而背着自己搞的……。泥正想到此,房端着一杯酒敬到他嘴边,他看到楚楚动饶房,又舍不得丢弃房了。
泥喝了一口房端上的酒后,又想:要么就大房与老钱私通而背着自己贩卖军械的。他刚想到此,大房端上一盘刚刚炒好的下酒菜来,便又不想这样害大房了。
泥没有喝多少酒,便呼呼大睡了。
老钱约华文在四牌楼一茶室见面,向他传达了组织一个要求,这就是在日寇入侵安庆后,设法杀掉一个罪恶重大的日伪军官,以鼓舞百姓抗日的信心。
华文非常愉快的接受这任务,可是,暗杀目标还没有确定,这让华文有点失望。不过,华文有信心从花子,或泉女儿那儿得知那个杀人狂的下落。
华文离开老钱后,便沿江朝四牌楼走去。他快走到四牌楼时,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花子和泉女儿俩人。原来,华文出门见老钱后,花子便觉得心空空的。于是,她就出门找泉女儿来四牌楼玩了。谁知她们在回家路上见到华文。
华文原以为:花子是跟着他去了迎江寺的,所以,他转身看到她俩跟在他后面,很不高兴。
泉女儿见华文不高兴,还以为自己碍华文和花子事,便对花子:“我回家了!”
花子见泉女儿要走,当然高兴,也没拦她,便指着一条与迎江寺相反的路:“你顺着来的路回家吧!”
华文这才知道:花子根本没有跟他去迎江寺,便笑着:“我们送她回家吧!”当然,华文也想借这机会多了解一些那个“刽子手”的下落。
华文:“我见到妹,就联想到那位日军杀人英雄了。”
泉女儿听到华文称自己“妹”当然高兴,可把自己与“杀人英雄”联系在一块,总觉得不舒服,便:“我和他以前根本不认识。我爸也是在上海做生意时,与他认识的。”
华文:“他以前是做生意的?”
泉女儿:“大概是的吧!我也没问过我爸。因为,我特不喜欢他,所以,也就不关心他是做什么的了。”
花子在一边被冷落,有点不高兴了,便:“华哥也正是的,老问这杀人英雄的事,是不是也想杀人了?”
华文:“只是崇拜嘛!”他也知道,再这样问下去,会让人生疑的,便转了话题:“我们去莲湖玩,好吗?”
花子:“莲湖在哪儿?”
华文:“东门那儿。”
花子:“远不远?”
华文:“要走点路的。你们走不动了?”
花子问泉女儿:“你回去晚,有问题吗?”
泉女儿知道花子不想带她去玩,当然,她也不敢跟去玩,因为晚回家她爸爸肯定会骂的,因此,她:“要么你们先陪我回家,问问我爸再,好吗?”
华文:“那就下次再去吧!我们送你回家吧!”此时,华文很沮丧,因为他知道要从泉女儿那儿了解到那个“日军杀人英雄”,几乎不可能了。
再,华志为从华文妈妈那儿知道,黑桃A要他搞清谁是卖药给新四军的人,觉得很困惑,便问华文妈妈:“阿姨是这么的?”
华文妈妈:“是这么的?”
华志为:“是口头命令?”
华文妈妈:“是口头命令。阿姨没给我书面东西。”
华志为:“没有限时完成?”
华文妈妈:“没有限时完成!”
华志为:“这大概是让我们协查的指示。再,我们也无法去查。”不过,此时,他想到了刘先生,心想:会不会是刘先生把药卖给了新四军?因为他过,只有苏北的抗日武装,才需要药的。如果真是刘先生把药卖给新四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