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不解问:“这是为什么?”
华志雄认真地:“松井来安庆侦查货栈,不是他的主意,而是上级的指示。所以,松井无论是死是活,上级都要我们这货栈的地方嘛!”
泉:“华先生,你想把我们与山里交易地点搬到哪儿?”
华志雄:“先把货栈的货越你在诗侣家的仓库。至于,与山里交易地点,目前仍然在原来的地方,但是,货不能存放在那儿。”
泉见华志雄始终不讲与山里贸易的新地点,便直截帘地问:“你为什么不我们与山里交易的新地点?”
华志雄无奈地:“不是我不,而是我了也没用。你想想,日军派松井侦察那个地方,就是要占领这个地方,而这个地方正是安庆城里与山里必经之路嘛!显然,安庆沦陷后,日军就会占领这地方。这不就切断我们与山里的贸易嘛!如此,我们怎么与山里做贸易呢?”
泉:“与山里贸易一断,我们的优势就失去了呀!”的确,泉自从通过华志雄与山里贸易后,他赚了不少钱。现在听华志雄要放弃与山里贸易,只能用“我们”来捆绑华志雄了。
华志雄也清楚泉与山里做生意成瘾了,所以,也就有意这样卖关子,好让泉更急着要保持与山里的贸易关系。因为,只有这样,华志雄才能在安庆沦陷时,利用泉来为山里武装力量提供物质。华志雄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先抓紧与山里多做些贸易,等安庆沦陷后,再议怎么继续做的事吧!”
泉想想,华志雄得也有道理,所以,就同意与华志雄一起在安庆沦陷前,与山里多做一些生意,并把货栈的货及时越设在诗侣家的仓库内。
泥自从把枪械出售后,就觉得浑身轻松。但是,他见华志雄与泉频繁接触很是嫉妒,心想:这姓华的,别得意得太早,等皇军一到,我一定让你好看!然而,泥每当想到这儿,总会腿一软,因为他会担心想到:我不会日语怎么让皇军听我话呢!
大房见泥正坐在客厅的躺椅上发呆,便问:“老爷,你在想什么?”
泥:“我在想,我们都不会讲日语,若皇军来了,我们怎么与他们沟通呀!”
大房:“皇军总会有翻译的!”
泥:“皇军身边的翻译都是中国的人渣呀!请他们翻译,我不是去送死去嘛!”
大房:“那就请泉帮忙嘛!”
泥:“泉早已被那个姓华的哄得头头转了,根本没空与我话!”
大房:“那就请华先生帮忙!”
泥:“我看不惯那个姓华的!你怎么老想到请人帮忙?你为啥不能去学学日语呀?”
突然,房神色慌张地从大门外冲进客厅:“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泥和大房被房这样子,吓得目瞪口呆了。房上气不接下气地:“刚开大门时,感觉有人在后面,我回头一看,你们猜是谁?”
大房吓得躲在泥身后:“是鬼!”
房见大房躲在泥身后,以为大房有意撒娇乘机亲热泥,便怒气上来,:“是妖精!还鬼呢!大白只有妖精,哪儿有鬼?”
泥原本想听房是谁的,可听她俩这一串对话也不知所云了,便问:“你到底想什么?”
房:“那拾垃圾老头站在我后面!而且,还朝着我笑呢!”着,就对大房:“你可以从老爷身后出来了!”
泥已经把与拾垃圾老头忘掉了,所以,听房因被拾垃圾老头盯上而吓坏,便大笑了起来:“这垃圾老头竟然还要吃我的鹅肉啦!”
房严肃:“老爷,你昏话了!这是我们卖枪给他的垃圾老头!”
泥这时想起了大房去联系拾垃圾老头的事了,他怒视身边的大房:“不是甩了他吗?怎么会认识我的家?”
大房一时语塞,很快便反应过来:“谁这老头认识我们家?肯定是她(指房)招惹了这老头,让他花心盯上了她!”
房气得掉泪:“老爷,她这么难听话,您也不一个公道话呀!”
大房:“什么难听话!这老头根本没见过你,你凭啥,这老头朝你一笑,就是认识我们家?”
泥被房和大房的对话,搞得头都发胀,当然,也害怕了起来。因为,无论这老头是否认识他家,这老头还在安庆就是对他一个威胁。因为,万一皇军来了,这老头还不走,自己不就犹如坐在定时炸弹上吗?当然,他非常希望房见这老头,就是一个错觉。突然,他想起来一件事,便问房:“进门后,把门关上了吗?”
房:“当然关上啦!我吓死了,还会不关门吗?”
泥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这垃圾老头出现也是让他有了提心吊胆的事了。他也觉得:他不应该与华志雄作对了,而要与华志雄搞好关系,把这老头处理掉。
其实,房所见的拾垃圾老头正是老钱所扮的。因为老钱从组织得知泥了情况,知道此人很可能投降鬼子,因此,以此方法警告他心行事。
再,华志为没有去参加汉奸老板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