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也预料到野会派人抓自己的翻译官的,因此,他在接到门卫报告,特高科土肥带兵来访,便:“放行!”随即,他就来到楼下大门前迎候。
特高科的卡车停在主楼大门前的广场,土肥没等卡车上队员下来列队,便从卡车司机室跳下来,直奔主楼大门的台阶。
河野站在台阶上,见土肥跑上台阶后,便装作惊喜样子:“土肥大佐光临,我有救了!”
土肥原本没想到河野会出来迎候,忽听河野如此,便困惑不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河野继续问:“幸子姐来了没有?”
土肥更犯糊涂了,心想:这家伙在搞什么名堂呀!“她没来!你有话直,别这样,弄得我莫名其妙的!”
河野亲热地扶着土肥:“老同学呀!我们到里面慢慢地吧!”
土肥:“河野,你别耍滑头!我今可是来办公务的!”
河野:“我现在很烦恼,哪有耍滑头的兴趣!今,我们就只谈公务。”着,就把土肥领到一个会客室门前。
土肥一到会客室的门前,便闻到了日本清酒香味,他警觉地:“我今是来办公务的!不是来喝酒的!”
河野把土肥拉进了会客室,然后,让宪兵把土肥的一位随从拦在门外,并关上会客室门,然后,给土肥倒了半杯日本清酒,:“我有一事要烦老同学了。”
土肥:“什么事?快!我马上要宣布野将军的命令了!”
河野:“我的翻译官突然不辞而别!我这儿没有翻译,是很难开展工作的呀!所以,我想请幸子来帮我当几翻译,等我找到翻译后,就让幸子回特高科。”
土肥刚端起酒杯,想喝一口酒解解馋的,却听河野,翻译官不辞而别,吃惊地把酒杯放下问:“你有几个翻译官?”
河野诚恳地:“只有一个,唯一一个!”
土肥一听,便失落了,因为他抓捕翻译官的任务不能完成了,他有气无力地:“我这次来,就是奉野命令来抓捕他的!”
河野:“他被你们特高科抓捕了?”
土肥叫道:“八格!我是来抓捕他的,可是没抓到他!”
河野装着恍然大悟样子:“原来他要不辞而别了!是因为你要抓捕他!你为什么要抓捕他?”
土肥:“不是我要抓捕他!这是野老师的命令!”着,便掏出逮捕令给河野看。
河野捧着逮捕令:“他通共?原来如此!”
土肥失望透了,因为他兴师动众地出来抓捕人,结果空手回去,觉得很丢脸面。心想:自己还不如打个电话报告野,免得回去被幸子奚落一番。他问:“有电话吗?”
河野把土肥领到会客室旁边的电话间,土肥拨通了野办公室的电话。
野得知河野翻译官不辞而别的消息,并不感到吃惊,因为凭他对河野了解,河野肯定不会让他抓获翻译官这活口的,或许在药店老板被杀的同时,河野已经把这个翻译杀掉了。他对此既高兴又伤心,看到学生能力高于自己当然高兴;看到学生以其能力战胜自己当然伤心。于是,野对土肥:“那你就撤回来吧!”然后,又对土肥补充:“让河野听一下电话吧!”
土肥把电话交给河野,便出了会客室。此时,土肥最难受的不是没抓捕到翻译官,而是没喝上一口日本清酒。
野在电话中是这么对河野的:“我原谅你这次的失误,但是,你必须记住这次失误的教训!因为,我从不会原谅任何人犯第两次同样的错!”
河野:“谢老师!”
的确,河野已经把翻译官杀掉了。当然,他也清楚:野也已经知道他会这样做的,只是野没有足够证据能证明翻译官通共,才容忍他把翻译官杀掉。当然,他杀了翻译官反而可以给野报功的理由。
野挂上电话后,便想:现在我若向上级汇报,翻译官突然逃跑了。上级肯定会命令继续追捕的,如此,我怎么办呢?他正想着“怎么办”时,土肥垂头丧气地来到野办公室,:“我失职了!”
野板着脸:“你这种失职,让我怎么向上汇报!”
土肥下跪:“老师,我还没有赶到,他就不辞而别了!”
野:“你意思是我的责任?”
土肥:“不是老师的责任,是河野的责任。”
野:“让他顶你的罪?”见土肥还要申辩,便举手制止,然后:“你应该与河野一起去追捕这个翻译官!”
土肥:“哈以!”
野:“你给河野打电话,约个时间计划一下追捕的事。”
土肥拨通羚话,对河野:“老师,命令我和你一起追捕那个翻译官!”
野见电话拨通,便伸手接过土肥的电话,:“河野,这翻译官一定要逮住!即使是打死,也要有尸首!”
河野知道野意思了,无非是要翻译官尸体,便:“此事无须烦劳土肥君了,我会办好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