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闻声赶来,见华文怀抱着花子,便用手摸了一下花子额头,便对华文:“少爷,她额头不热。我来扶花子上楼,你去喊隔壁郎中来。”
可是,华文抱着花子,不舍得松手。因为他觉得花子根本走不动路,而且阿姨也抱不动花子。于是,他不顾一切抱起花子,对阿姨:“你把卧房的门打开,我把她抱到床上去。”
此时,华志雄正好回家,见状,对华文和阿姨:“你们好好看护她,我就去叫隔壁郎郑”着,他就匆匆出门请郎中了。
华文把花子放在床上后发现,花子紧闭的双眼溢出了泪,且顺着两眼角往两耳淌。“阿姨,她在流泪。”华文对正在为花子整理床的阿姨。
阿姨来到花子身旁,用手抹去花子的泪,然后:“少爷,您去屋外,我要给花子脱衣擦身,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华文站到了门外,心想:花子为啥会流泪呀?
其实,花子这倒下,除了是累的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这些,花子在用心做日本料理时,总会联想到两哥的饮食口味。后来,她索性把这次做日本料理当成了为两哥哥在做的。刚才,她听到华文,驻安庆日军统帅也叫安倍,又勾起她对两哥哥的思念……
华志雄带着郎中来了。郎中为花子号脉:“劳累过度,伤心神耗气血。静养几日,可以恢复。”
再,泉夫妇送松井到驻安庆日军总部后,就在松井带领下去安倍二十四的办公室。此时,安倍二十四与安倍十九在交谈,听日本商会会长泉到来,便同意接见。
泉夫妇走近安倍二十四办公室,见两位伤残年轻军人,他俩内心震颤了,泉老婆甚至眼泪都要流出了,而泉则后悔自己所带的礼太轻了。
松井立正行礼:“大佐,商会会长泉夫妇带到!”
安倍二十四起身道:“欢迎泉会长夫妇光临!请坐!”然后,对松井:“你去忙你的!”见松井出了办公室,便对卫兵:“给会长夫妇沏茶。”
泉恭敬:“我为大佐备了一份薄礼,请笑纳!”
安倍二十四:“谢谢!公务实在繁忙,没能前往赴宴,也请多包涵呵!”见泉夫妇没坐,便:“请坐!我刚来安庆,簇很多事情,还要请会长介绍呢!”
于是,安倍二十四就向泉夫妇打听了安庆的地方人士。因为,泉夫妇只对华志雄和诗侣两人熟悉,所以,总是吹嘘他俩在安庆的影响力。
安倍二十四耐心地听着,等泉完了,便问:“大树近况如何?”在安倍二十四看来,诗侣和华志雄只是生意人,不能胜任伪政府工作。而根据上级提供资料,唯独大树能胜任伪政府的工作。因此,他特意提及大树。
泉自从给大树送委任状扑空后,就根本没把大树事当回事,因此,安倍二十四提及大树时,他一时不知怎么,忽想起大树是诗侣父亲,便:“大树是诗侣的父亲,也是华志雄的堂兄。听他俩,大树因身体不适,在老家静养。”
安倍二十四听泉这么,便对泉作了这样的安排:“你继续与华、诗搞好关系,不过要抓紧把大树请出来主政。万一大树身体实在糟糕,你就应该好好物色一个效忠皇的支那官员。”
安倍二十四从泉那儿也得知,安庆城内没有抵抗势力,日商与安庆市民还没有尖锐的冲突。这是让他感到安心的事。
他在送走泉夫妇之后,便让卫兵取酒,用泉带来的点心当作了下酒菜。
然而,安倍十九在吃邻一只菜时,突然凝固了起来。安倍二十四见状,吃惊地问:“你怎么啦?这菜……?”
安倍十九咀嚼起来:“哥,这味道太熟悉了!”
安倍二十四这才显得轻松起来,:“咋呼啥呀!你刚才那种样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菜味道不对呢!”
安倍十九指着他刚才吃的菜:“哥,你尝一下这菜。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安倍二十四夹起这菜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品味,泪却从眼里流出,他自言自语:“这是妈妈烧的菜味!”
安倍十九激动地:“是呵!这让我不敢相信是真的!在安庆,怎么会吃到妈妈烧的菜呢!”
安倍二十四开始尝着每只菜,然后:“弟,这些点心和菜,都像妈妈烧出来的!”
安倍十九:“是呵!这让我想妈妈了!可我又怕见妈妈!”
安倍二十四:“这是为啥?”
安倍十九:“我俩伤成这样,妈妈见了,肯定会心疼的!”
安倍二十四:“不!妈妈,会感到光荣的!”他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皮肤:“因为,在妈妈给我们的这件贴身衣服上,挂满了无数奖状!”
安倍十九:“这是伤疤!伤疤就是伤疤!不会成为奖状!”
安倍二十四没有什么,只是为安倍十九的酒杯满上了酒,然后,又给自己酒杯满上酒。停顿一会儿,他便一饮而